只是花老三一动不动,半个身子都从床上耷拉下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装晕。
我沉吟道:“既然没人进得去,那杀人的就只要能够是……花老三了。”
应弘一挑眉毛,浅笑道:“你感觉呢?”
应弘看了我一眼,道:“除了盐帮,另有谁要费这么大的工夫害你?前次花老三他们的手腕,你不记得了吗?”
我看唐五神情不似作伪,莫非杀人的真是花老三不成?莫非程大海本来就是盐帮的特工?那这件事会不会是出于有琴弛的运营呢?
“我感觉……”我固然猎奇,这时候也不美意义起来,只扭捏着道:“归正你和那小西女人,豪情好得很呢。”
我插嘴道:“还不能证明是花老三杀了他,现在断言程大海是盐帮的人未免过早。”
唐五仓猝抢出来,一把拉开应弘,挡在两人之间喝道:“主子,谨慎有诈!”
我顿脚道:“何至于?你说我至于不至于!大家都晓得奇宝屋高掌柜的娘子在乡间,以是高掌柜平时经心运营店铺,全无后代私交缠身。你倒好,有这么个标致老婆,却向来都不跟人说!”
可惜现在没有人能答复我,程大海早就死得透了。我对那间小屋心不足悸,应弘和唐五出来查抄了尸身,只道是被人一掌震碎了心脉,吐血过量而死,伎俩干脆利落,难怪无声无息。
高晚成点头附和志:“前次程大海勒迫蓝水心,明显是走投无路后的下策,他如有帮派安身,不至如此。”
唐五大喜过望,我冷眼看着,却感觉好笑。应弘先以打单诈他,后又按照唐五对花老三的态度判定情势,这一句信赖,不晓得掺了多少水分。不过此时应弘别无助力,如果唐五和花老三骤起发难,必死无疑,他能如许罢休一搏,胆识的确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