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沉默不语,任凭王动如何说,他们还是不再说话,乃至都有了要分开,这件事就此结束的模样。
王动有些抓狂,死力的大声喊着,他很快冲到了那些村中父老们的面前,一个个的拉他们,要求他们作证,当日爹娘死时,没有把屋子给大伯家措置。
“那本来就是我爹娘留下来,放在大伯手里,何时变成了你的?”
要说大伯,此人道子脆弱,更没主意,家里内里的大小事情,俱都听老婆王氏的,这一点王动倒是晓得。
“既然你们说,地步是我爹娘给大伯大娘措置的,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敢不敢去山神庙,在神灵面前发誓,让神灵主持公道,论个是非?”
王动抗声说着,腔调拔高了几分。
“还想要地步,也不弄清楚,就把村庄内里的父老们都喊出来,真是不长进。”
这一日,已到了王动满十八周岁的日子。
王动本无多少睡意,现在更是一轱轳爬起了身来。
但是,王动再一次绝望了,他所见到的,倒是一张张冷酷、耻笑、不屑的脸容。
连珠炮般的怒喝,在小院中回荡不休,这几近已成了王家小院,每天晨起时分的必修课程。
大山深处的人们没有那么多讲究,在这个春秋,便能够娶妻生子,自主立户了。
最让他感觉舒畅点的,或许也只要某些人眼中的怜悯吧。
王动气愤的大吼,环顾四周的人们。
“行了,狗剩返来了,早晨再说。”
他已经成年,取回父母遗产,那是理所当然。
“村长,大伯大娘的恩典,我铭记于心,但父母所留遗产,我却必必要回。”
第一个要找的天然是村长,其次便是村中其他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