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甘心。
自从远哥儿被云老太爷接走以后就只剩下了曾博宇一个,刚到了陌生的环境还没来得及适应,身边独一熟谙的人又不见了。曾博宇整日整夜嚎哭,直哭得嗓子再也哭不出声音来他仍一把一把地抹着眼泪。
那股狠劲儿,颇得云老太爷风采。
场面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曾郎,你为何如此待我?”王雪娥哽咽道。
这段时候曾老太爷一向没路面,曾老太太晾着她,两个妯娌杜氏李氏底子当她是透明的,而王家也一向动静。
如果此次她真的和离了,那便真真正正坐实了她操行有亏,如此一来哪怕是回了娘家也会遭人鄙弃,又何来好人家情愿娶她?
那一日云老太爷走后不久王乾渊也跟着拜别了,王家就再也没来过人。
王雪娥催得急,夏氏就派了几个嬷嬷过来。
“曾郎。”她艰巨地开口。
柔弱柔嫩,泪语涟涟,我见犹怜。
云老太爷带着他们在都城里宝通胡同的院子里住了下来。期间曾老太爷派过好几拨人来要接他们归去都被云老太爷拦下了。
“曾郎好狠的心!你可知我如果和离了,那里还能寻得好归宿?何况这些年来我自认对你不薄,你却如此回报于我?”
夫人已经来了多次却一次未见到老爷。此人都见不到,如何能窜改局势?她三作两步走过来作势要推人硬闯。
曾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眉毛,指着曾启贤的背影痛骂:“孽子!孽子啊!”
云老太爷发了话:王雪娥一事曾家一天没给出交代他一天就不会再让几个外甥归去。
曾老太爷指着曾启贤斥道,边说羞怒自心而起,顿时狠恶地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