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一句,金姑姑浑身一颤,冲动得几近落泪,她含泪点头:“主上,奴婢和老金都是打小服侍你的啊,毫不会害你。”
金姑姑顿了顿,叹了一声:“……和主上,再图后效。”
并且,琴笙看出来他们对楚瑜的敌意,那一句“小姑姑是我的”清楚就是一种警告!
待翻开窗后,院子里的光透了出去,她才松了一口气,正要回身去点灯,却俄然见房梁上俄然慢悠悠地倒挂下一道白幽幽的影子,正正落在她面前。
她乃至不明白为甚么琴笙若真不傻,为何竟如此刚强地认定一个比他小的少女是他的……是他的亲人?
“……。”
不是说大户人家的丫头最懂端方么?
“我原想着将那丫头打收回去,再想体例斩草除根,又不惊扰主上,现在看怕是不能够了。”金姑姑一脸无法地苦笑。
男人潮润微凉的呼吸如轻风般拂扫在她柔滑的耳边,并着清幽微喑却撩人的声音,如有本色地渐渐滑过少女柔滑的肌肤,撩动一寸一寸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和软肉。
这么久了,主上受伤以后,除了跟着楚瑜那丫头以外,一向沉默少言,她和老金固然能感受他对四周人多熟稔,但是却从未得一句他这般必定的靠近之语,心中不是没有不安的。
金姑姑也不去看那俄然幽灵普通呈现的人影,只是有些倦怠地坐在八仙椅上,冷道:“老金,主上的决定,我们几时能窜改的,莫不是你觉得主上现在身子不适,主上就不是主上么?”
琴笙精美唇角边扬起和顺的笑容:“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