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内气安静,接收了完了晨间的东来紫气,王虎耳朵一动,已在晨风中同窗的谈天声入耳到了明天的课堂号和课程,倒是白元启老主讲的《当代哲学》。走到顶层阳台一边,一手扣住女儿墙,一个翻身,脚底贴着墙面,脚背却几近贴住了小腿胫骨,往下一滑,有如蛇行,脚下一点,落在阳台雕栏上。如荷尖青蜓身不摇,腿不擅。悄悄溜过咖啡厅,和一帮赶着上课的情侣们一样挤进了电梯。
东边一条冷巷里,有早点茶社,也有书屋流芳。夙起上班的人们喝一口老豆腐,就着金黄的油条,相互谈着烦心的事情,同声一叹,然后一擦嘴,挎起包仓促走向巷口的共交站,方才对事情的抱怨已抛到脑后,前推后攘开端了一天也是平生繁忙。当然也少不了门生里边的夜猫子们,顶着黑眼圈从网吧和台球室出来的,无精打采向黉舍走去,筹办回宿舍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