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槐深深看我,目光扫过我的五官,眸中带起丝丝回想,悄悄而语:“伱……跟阿谁妖仙……仿佛……”
其二,如果小小妖仙,怎会成绝天之主?绝天乃是盘古神斧之魂,女娲娘娘所造的肉身。他是盘古大神与女娲娘娘共同的所造之神,岂会被一小小妖仙所得?
而最让我在乎的,是为何这妖仙将小剑留于我,为何将我的灵力谨慎封存。
莫名的,内心产生一丝笑意。也好,也该让上天神仙下凡来源历劫,方会将那被千万光阴冲淡的麻痹冷酷豪情,渐渐找回,方知为何成仙,为何做神。
“够了灵桑!”俄然,瀧槐将他打断,他一时生硬,对我眨眨绿豆的小小眼睛:“我……是不是说多了。”
灵桑立即紧闭鸡嘴,从我身上“扑啦啦”飞落,躲到我的脚后,伸出一个翅膀:“我再说一句,归正,我是被那妖仙的派头给震到了,莫非伱们没有发觉,她底子不惧天帝?试问,如果只是小小妖仙,哪来如此胆量与派头?并且,我也只是偷窥她一眼,竟然也会生出灾害,下凡历劫?她必定不是甚么妖仙,不然不会连累如此之广!”
灵桑羽翅抚过甚顶:“如果不是南极整天粘在北极身边,让北极都没工夫去和女神们谈情说爱,北极如何能够还是单身?实在我感觉那妖仙不错,即便是蛇妖,但已成人形,并且~~~还非常美,有一种说不出的奇特气质,她与北极实在有些类似,身上都带着一种如同冰霜的冷傲,很有神女风采。以是,都怪那一众渣神……”
从灵桑那前后混乱的话语中,连络小剑与我所说的前主故事,垂垂拼集出一段完整旧事。
是啊。二货说话。向来没有眉目,现在我是听着越来越乱,越来越胡涂。忽而怪那妖仙。忽而怪那北极,忽而又怪起南极。他口中南极,莫不是南极帝君玉清?
此番,我也无语了:“如何又怪到众神身上去了?”二货说话,真是前后毫无逻辑可言。
如何提起阿谁甚么妖仙,一个个皆俄然变了神情?
“看来……我听了一些不该听的话。”我突破当前这份俄然严厉的沉寂,将天命与瀧槐笑看,他们缓缓回神,我朝天命伸脱手“现在,可愿随我归去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