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和白无瑕分歧,戚小巧倒是复苏的很快,她一扭脖子,本能的摇摆脑袋,想要遁藏秦朗的狼吻,嘴里喊着:“不要,秦朗你不要如许……”
白无瑕是如许,戚小巧也是如许。
“算了,咬就咬吧,总比哭的让我头疼好。”
秦朗哭笑不得道:“奉求你用用脑筋好不好,你觉得现在握着我小兄弟,就真能礼服我?我只是不肯伤着你罢了。何况,好马不吃转头草,就你这姿色,我还真不耐烦去侵犯你第二回。”
但现在,戚小巧一哭出来,他才认识到,女人就是女人,哪怕大要固执,也袒护不了水做的赋性。
就在这时,她脑海里猛地闪过闺蜜高丽曾说过的话,高丽说,男人最脆弱的处所,就是命根子。
话还没骂完,她猛地触及到秦朗的眼神,那君王般的眼神,让她内心一跳,气势就弱了下来,不敢再骂。
说着,他掀起衣服暴露了胸膛,健壮的胸膛上清楚的两个压印,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但是面对秦朗的发起,固然之前她很信赖秦朗,但现在却本能的思疑,点头道:“我如何能信赖你不会在我罢休以后,又来侵犯我?”
“别哭了。”
秦朗固然也能强行摆脱,但怕伤着对方,只能忍着痛,哼道:“你既然敢挑衅我身为男人的底线,就应当想到结果。”
秦朗神采大变,猛地舍弃了香唇,嘴里收回嘶嘶的声音,一瞪眼道:“你干甚么,快把手放开。”
小兄弟落空了钳制,顿时就狠狠地抵在了戚小巧的小腹上。残留的痛感,让秦朗不自发的耸动了几下。
她倔强地望着秦朗,骂道:“你混蛋,竟然对我,对我……”
“我如果躲了,你如何解恨?你不解恨,这‘雨’如何能停得下来?”秦朗无法道。
只能松开手,身子从戚小巧的身上翻了下来。
“现在说不要,可迟了。”秦朗一声嘲笑,很快就将那玩皮的唇瓣,紧紧的节制住,把女人告饶的话,堵在了内心。
一边哭还一边抽泣道:“你,呜呜,你混蛋,人家明天被蛇咬,本来就很惊骇了,呜呜,你还来欺负人家,还恐吓人家,呜呜,秦朗,我恨你,呜呜呜呜……”
戚小巧晓得这东西是甚么,更明白如果持续下去,会呈现如何严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