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往她都是独饮,而现在却多了一个能陪她对饮的人。
如果真是校尉营的人来送暗码,那他的保镳生涯便能够结束了。
“他打电话来,是想让我帮着还赌债的。”施晴苦笑起来,“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事,就是摊上了这么个爹。如果爷爷不是手术前,将杏林医药交到我的手里,估计白叟家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财产,早就让我父亲败光了。”
第二天是周六。
这一回秦朗倒是没有禁止,不过这个奇特的快递,却让他脑中灵光一闪,暗道:莫非是校尉营的人来送暗码了?
施晴有些迷惑的拿着快递袋打量了一下,快递单上的收回地点确切是空缺的,倒是收件人的地点项目都写得清清楚楚,确确实在是寄给她的。
“你父亲?”秦朗怔了怔,他之前汇集过有关施晴的质料,晓得这女人有个植物人的爷爷,另有个姐姐,但对于这女人父母的信息,却始终汇集不到。
不过,秦朗当然是有手机的,只是在暗藏进杏林医药今后,为求费事,他就将手构造机不消了。不过想想也晓得,不管是他的父亲,还是戚小巧白无瑕等人,必定没少联络他。
不过目光转到施晴的身上时,他的杀心又变成了怜悯,他还从不晓得,这个精干自律又家世极好的女人,背后另有如许一段鲜为人知的旧事。
“如何了?”施晴惊奇的望向秦朗。
施晴却仿佛呆住了,对秦朗的问话如若未闻,有力的瘫倒在了地上,最后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