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徒弟要乖哦,喝完药就躺下好好歇息吧。你看,明天玉海军叔来给你看过了,你的伤势已无大碍,那么我们两个呢,也要抓紧去林子里修炼了,都已经落下了一个月的功课了呢,再不去就赶不上了。”陈遗珠扶着老羽士躺下,给他盖上一床被子,非常慈爱的说道。
“您还不喝是吧,那我就让三十师兄把您藏在床底下臭袜筒子里的那瓶酒也倒了!”陈遗珠亮出一对清秀的小虎牙,恶狠狠地说道。
“必须啊!没想到我这么个糟老头子,临了要死了要死了的,还能摊上你们这么三个孝敬的好门徒,我能不幸运么!”老羽士悄悄抚摩陈遗珠的小脑袋,无穷和顺的说道。
“你个小丫头电影,要不要这么暴虐啊,谨慎长大了找不到婆家!”老羽士掩面惨呼。
“我就是要折磨他,我要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你有定见?”张沧海那邪邪又慵懒的声音,在中间响起。
“徒弟,您要乖哦!您晓得吗,每次看您乖乖喝药,然后让这伤口快点好起来,就是我们想要的最幸运的事情呢。”陈遗珠伸手接过药碗,凑到老羽士嘴边。
陈大才早已被火烧冰冻得满身伤口密布,深处可见白森森的骨头。已经被饱饱培植了一个月的时候,现在他的认识也已经处到体味体的边沿。就在刚才,他已经生出了豁出去自爆神府的打动。
“能不能略微……不幸运点……”老羽士几近要哭了。
靠近昏倒的陈大才,现在心中一片打动,他未曾想到,曾经如此那般的对陈遗珠,现在他竟然会帮本身说话。
只是,陈遗珠那一声暴喝,传入他的耳中,却仿佛天籁,甘若久旱大雨,渴若醒酒梅汤。特别是陈遗珠帮其解开捆绑以后,便扶住了他。那淡淡的幽兰气味,荏弱的手骨,无不让陈大才为之迷醉。
“对呀,徒弟,您喝药的时候到了!”张成圣已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来到老羽士面前。
老羽士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在长生山前山上缓缓回荡,惊得无数灵鸟纷飞。
“张沧海,你过分度了!”陈遗珠悄悄触碰陈大才前胸那道几近成为贯穿伤的伤口,第一次再提及张沧海的名字时,带上了怒意。
正在尽力折磨陈大才的那两名外门弟子,只感觉面前一花,而后脚下一松,再回过神来却发明已经被掉在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