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吃货,钟晓欣只能说一句佩服,方才塞进男人嘴里的就是上善坊的桂花糕,二太太因为三蜜斯爱吃,去买了来,又因为三蜜斯太胖不敢多给她吃,余下了两三块,才便宜了钟晓欣打包带返来了。但男人吃的那一块底子没沾舌头,被钟晓欣捏着嘴直送到嗓子里的,如许都能尝出是桂花糕来?钟晓欣好想向这位美食前辈请教一下美食心得。
“呃……职业这个事嘛是很难说清楚,不如说吾心之所向即为身之所往。”
钟晓欣本能的上手一摸,右手所触之地硬梆梆的,左手紧一紧,咯手的处所约莫是喉结,这还真是男的?钟晓欣确认了性别,反倒有些绝望了,长这么美可如何娶媳妇啊,怪不得做了采花贼了呢,固然钟晓欣性取向没题目,但实在她只对美女有感受的。
钟晓欣方才为了扇巴掌而半蹲着的姿式,被这小嗓音一说,差点跪下,骨头都轻了几分。男人长成如许还让不让女人活了?还是说此人实在本来就是女的?
男人就笑着问道:“喜好我的脸吗?对劲你看到的吗?”之前蒙头蒙脸的也不感觉,现在再一听这声音是酥中带麻,轻声细语中磁性满满,满是引诱。这那里是采花贼,伎院中的小倌才有能够点亮的专业引诱技术啊。
此次轮到钟晓欣:“……”
男人就很不客气的瞄胸:“不收钱就收点别的。”
钟晓欣的脸就刷的沉了下来。妹的,是专职采花兼职盗窃啊。
“别带跑话题。”钟晓欣缓缓站起家来,冲着男人嘲笑道:“你莫非不该问问方才吃下去的是甚么?”
“这个……我姓迟,女人能够叫我迟公子。”男人说道。
但钟晓欣既然问了,男人还是从善如流的答复道:“都城糕点三绝之一,上善坊的桂花糕。”
钟晓欣想着他是个江湖人,转换过一下思路。就明白了,为所欲为不消受拘束啊,想做甚么就做甚么,单干的悍贼?独行的杀手?
钟晓欣感觉如许再说下去话题真就要偏了。
水剑术只能用一次,钟晓欣得趁着男人胃酸把茶水和糕点消化完之前使出来,固然只要一次,但也充足男人信赖本身中了毒的。
男人想了想,点头:“算是,偶然候还是会收客人些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