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家在太古之时也算是最为可骇的世家之一,只是在三界大战当中受伤惨痛,导致家道中落,但是他们的空间之法倒是融在了血脉里,你想想白家的青冥剑法,空间之法是无数修真者都望而却步的道法,可你们白家却能够如此等闲的习得,莫非不诧异吗?”
“异化的血脉有何贵重之处?”白紫苏忙不迭的问道。
方连祁感喟了一声,他天然晓得不该与白紫苏说这些,只是想到端木琴这些年过得如此之好,可他却一向念念不忘,纵使深深的压抑著这份不甘,可还是不由自主的透露了出来。
方连祁恋慕地望着白紫苏,“就算你肉身受损,可只要灵魂不灭,你仍旧能够从幽冥回到人间停止夺舍;倘若你要遁藏仇家,也能够舍弃肉身,躲在幽冥,谁又能拿你如何样呢?”
方连祁没有辩驳,因为白紫苏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迷惑之处。
“我晓得是你废了方衡,不过我替你瞒下了,毕竟在族中长老的眼中,他和废人无异,只是一个挡箭牌罢了。”方连祁提起方衡,毫无怜悯之情,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蓦地,他话锋一转,“你感觉商麓如何?”
“乃至当我出外历练之际,我的衣裳都还是琴儿替我缝制的。”回想起往昔光阴,方连祁不自发地笑了,却又将嘴角的笑意垂垂收敛,“只是当我返来的时候,统统都为时已晚,琴儿已经与端木家分裂,自毁丹田,废了一身的修为,跟着你父亲分开了都城。”
白紫苏忍不住的暗中腹诽,大要上倒是模棱两可的含混道:“不拘末节。”
“就算重视也没用,在你来到白家的时候,就已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了,为今之计,你只能够待在我儿商麓的身边,方才有一线朝气。”
“你晓得灵域吗?”方连祁望着白紫苏毫无波澜的面庞,持续说道,“我们方、苏和端木三家算是灵域的分支,可就算是分支,只要流淌着灵域的血脉,有些端方就必必要遵循,此中最为峻厉的就是血脉不成外流。”
白紫苏双唇紧抿,悄悄地听着方连祁的话,却终究忍不住地开口了:“祁伯是不是感觉很奇特,好歹是端木家的大蜜斯,如何会这么快的就爱上一个凡人,乃至为了他,不顾你们之间的交谊,不顾家属的哺育之恩,不顾辛苦多年修炼得来的境地,毫无礼义廉耻地就与人私奔?”
“白珏……你父亲是个如何的人?”方连祁俄然问道。
白紫苏的神采还是稳定,就在她想要持续开口之际,一道熟谙的声声响起:“既然紫苏不肯,方族长又何必能人所难呢?”
白紫苏不附和的蹙眉:“为何?”
方连祁算是直接地答复了白紫苏开端的题目,但他真正要说的并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