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别说了!”慕薇岚从速禁止道。
到底还是晚了,涂山冥月因为陆南风的话而落空了明智,她阴沉着一张脸,幽幽狐火平空扑灭在她的身边,看似炽热实则阴寒的狐火朝着她们不要钱似的砸去,陆南风掷出七煞笛,笛声如浪,反对着狐火的进步,可仍有些星星火点溅飞而出,差点落在白紫苏的身上。
“既然他讨厌我们青丘,那为甚么还要我师父等他那么多年!”涂山冥月忿忿不平道,“我师父是青丘的圣姑,也是当世的强者,这世上多得是想要获得她喜爱的人,要不是为了你们师父,她也不会苦等三千年,最后只为了你们师父的一句话就交出了族内圣物,现在被囚谷底寒牢……”
“突入别人庙门,还尽情打伤我玉皇山弟子,涂山冥月,你们青丘就是这般霸道不讲理的吗?”白谨言将白紫苏挡得严严实实,一身气势让涂山冥月不由得撤退了。
涂山冥月气得浑身颤栗,指着面前的三人咬牙切齿道:“好好好,不愧是天凤尊者那小我渣教出来的门徒,你们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自擅自利,薄情寡恩!”
涂山冥月早就推测了慕薇岚的这番说辞,浑然不怕的说道:“甚么叫做逼迫?我们这是成全功德,玉皇山的太上长老与青丘的圣姑结为连理,那就有了一层姻亲的干系,少不得,我们之间的盟约也会安稳很多呢。”
倒是白紫苏表示得无所谓,反而存眷着另一件事:“来岁我也要去风荷谷?”(未完待续。)
探知到玉简上的内容,涂山冥月的神采非常丢脸,她昂首瞪向白谨言,实则是瞪向其身后的白紫苏:“好,我归去,但是来岁的风荷谷历练,我等着你们!”
慕薇岚猜对了一半,却也猜错了一半,白谨言的真正春秋确切很小,但并非是一百多岁,而是三十岁。
“切,我们都是自擅自利的人,就你们青丘的狐妖有情有义。”陆南风目光偏冷地盯着涂山冥月略显透露的穿着,讽刺笑道,“别逗了,谁不晓得你们妖族全无礼义廉耻之心,说甚么非君不嫁,情深似海,还不是见一个睡一个,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