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誉像是早就预感到了这一点,静待着秦逸说下去。
秦逸接着说道:“誉少,有一点我要提示您一下,袁泾大师设下的磨练题目,但是经常都在变的。”
韩誉自傲通过阿谁收徒磨练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他却不会去插手,大师都是炼器大师,他去见袁泾,只是为了炼器上心得交换罢了,并不必然真的能冲破,并且交换心得这类事情,两边都有好处,各取所需罢了,让韩誉吃个大亏拜这个袁泾为师,他可做不到。
韩誉悄悄点了点头,然后不动声色地问道:“秦逸,你和这个叫做许灵的女人,应当有着甚么特别的干系吧?”
韩誉说这话的语气极其含混,任谁一听,都明白韩誉说的特别干系是甚么意义。
“今后的两年里,不竭有人尝试炼制磨练所要求的法器,但是通过的人一个都没有,从那名中年男人通过考核今后,袁泾大师时不时就会变动交换心得那项磨练的题目,而收徒磨练的题目,则是每年变动一次。”
如此一来,袁泾倒是清净了一段时候,但是他却发明,到了炼器大师这个等阶,光靠本身的贯穿,炼器程度晋升的太慢了。
袁泾撑不住了,就算他炼器天赋再好,闭门造车毕竟是不会有甚么大成绩的,无法之下,袁泾只能想出了一个别例。
不过,韩誉并未在这个题目上穷究,他的重视力,更多的集合在了法器战衣这四个字上。
如果是低阶炼器师,还能够通过炼制大量的低阶法器来寻求感悟,但是到了炼器大师阶段,炼器还想有所进步的话,炼制的最起码也得是顶阶法器。但是,顶阶的法器的质料又太贵了,即便袁泾现在已经是结丹期的修士了,汇集质料的时候常常是捉襟见拙,碰到一些极品矿石,也只能眼睁睁的错过。
打断了秦逸接下去要说的话,这袁泾渡劫以后究竟做了甚么事,韩誉也没故意机再听了,他现在独一的设法,就是尽快找到这袁泾,好好切磋一下顶阶法器的炼制体例。
秦逸不敢怠慢,轻声答复道:“誉少,想必你刚才也已经听出来了,这袁泾大师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人,不然也不会舍弃那么多大权势的招揽,一向待在岚阳城这一个处所。”
见韩誉神采间有些不耐,秦逸不敢再有所坦白,忙将统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渡完天劫以后,袁泾的名声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全部岚阳城内,大街冷巷,几近没有人不晓得他袁泾的,并且跟着时候的推移,袁泾的名声乃至传到了周边的几个城池。
看秦逸眼神中略带暴躁的模样,这别的一人,看模样和这小子有着甚么特别的干系。
遵循秦逸所说,当日袁泾固然挑选在岚阳城外渡劫,但是有诸多老友在一旁为其护法,并没有修士能够突入。只不过,袁泾本身所面对的天劫,能力也大的出奇,听袁泾的描述,仿佛不比当日黑瞳面对的结丹之劫差多少。
但是,这是在结丹之前。
从袁泾渡完天劫的那一天起,他府邸的来客就从未见间断过,有些是来交友的,有些是来拜师的,固然袁泾早就告诉了仆人,除了前来交换心得的炼器师以外,其别人一概不见。
想到这里,韩誉不由地有些猎奇,这磨练是六年前就设下的,六年畴昔了,究竟有多少人通过了磨练?
秦逸仿佛下定了决计,直直地盯着韩誉,嘴里果断地说出了一句话:“我想请誉少,帮手拉拢下我和许灵。”
一个结丹期修为的炼器大师,并且还是个散修,这份吸引力有多大,应当不消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