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先生见到玉锄老祖现身本就心神不宁,现在听了玉锄老祖的怒喝更是心头一惊,当下便来到陆九跟前,学着玉锄老祖的模样搭在陆九的脉门上,很快,白大先生神采陡变。
便在这时,那挑衅者摘掉了面上的面具,闪现出本来脸孔――一掷令媛拍下贱琼金液的修士,可不就是白家七爷!
“你!竖子无礼,安敢轻辱白家!?”
“白家好大的阵仗啊!”空中一阵颠簸,严岩矮小的身形破土而出,目光在一干白锦卫上扫视而过,严岩举步便朝小院行去。行到途中,一名白锦卫挡住了严岩的前路,严岩顺手一拨拉,那白锦卫便好似甩飞出去的飞剑,嗖的在夜空中划过一道白光。残剩的白锦卫收回一阵骚动,却到底不敢轻举妄动。严岩来到院门口,朝里一看,神采大怒的惊呼:“白家好大的胆量!好狠的心机!竟敢暗害青镰陆九!”
白玉山,恰是白大先生的名讳。
直到此时,白大先生才蓦地惊醒过来:今晚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也不晓得其他两处是否能一帆风顺。
翻来覆去的,白大先生只能反复着“不成能”三个字,只因为就算是白大先生本身,也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说了。
“这位朋友,还请摘上面具,以示真容,如何?”
就像玉锄老祖所说的,《彼苍白日诀》乃是白家最核心的秘传功法,唯有嫡派弟子才气修炼,在白锦堂这一辈,便只要白锦堂、白蓁蓁、白元义和白元信四人学会了,其他诸如白锦卫这些人,底子没资格修炼。
夜色昏黄间,一阵狼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形形色色的修士从四周八方集合过来,很快便将白锦卫包抄起来。
“但是,这不成能!”
“够了!”止住身后侍从的后续守势后,白二先生看着那挑衅者,强压着肝火低喝:“七弟!你闹够了没有!?”
“哼!没想到白大先生竟然亲临此地!”见来人竟是白大先生,严岩目光一凝,神采也变得凝重起来。再一看白大先生单身而来,白锦卫固然来了四十人,却到底另有六十人不见踪迹,严岩内心一个格登,担忧起萧勉的安危来。只是现在事光临头,严岩却不得不做戏做全套,指着院中陆九的尸身诘责白大先生:“敢问白大先生,这是不是青镰陆九?”
这么想着,又有很多人跟着分开了拍卖会。
莫非是因为那拍走六阶灵酒流琼金液的人?
那人的讽刺言语让白二先生一愣,却激愤了跟从在白二先存亡后的一名侍从。暴怒之下,那人周身气势飙升,鲜明是一名金丹高阶的修士,就在围观者的一片惊呼声中,此人已经向着鄙视白家的那人策动了凌冽的守势。就见一道白光好像长虹贯日,从侍从体内飞射而出,直射向劈面的挑衅者。
“是又如何?严岩,你还没资格在我白玉山面前吆五喝六!”
“哼!白家的《彼苍白日诀》!白玉山,你应当不会陌生吧?据老头子所知,《彼苍白日诀》乃是你白家最核心的家传功法,平常白家的旁系弟子都无缘一见,岂能有假?”
那人淡然一笑,只是那笑容里的冷意更甚,顺手一挥,那道白光便好似无足轻重的灰尘,被他一击打飞天涯。
“白家啊白家,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彻夜,怕是――多事之夜啊!
跟着这声怒喝,一小我影从天而降,恰是白大先生!
“是吗?若说严岩没有资格在你白老迈面前吆五喝六,那么老头子我呢?白玉山,还不过来见礼?”言辞间,玉锄老祖的身形高耸的从虚空中闪现出来。白大先生的神采变得非常丢脸,却不得不走上三步,恭敬地施礼:“玉山无状,见过玉锄老祖!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轰动您白叟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