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分开以后,龚成半响才缓过神来,忿忿的看着中间的师兄:“师兄,方才你为甚么不帮手?就在中间看着我被那样欺负!并且你以后竟然还给他搬椅子,平时就没见你这么殷勤。”
……他必然是还没睡醒。
“那看来是长辈多想了。那既然曲解已经消弭了,我们就先辞职了。”楚嘉也没有要多问的意义,拉着还想说些甚么的楚悦分开了,他本来并没有管阿谁甚么长老的侄子的设法,只是刚好撞上了,楚悦又说出了那样获咎人的话,他就顺势而为罢了。
师兄脸上呈现了难堪的神采:“我们真的要这么把报名的纸交上去吗?长老不会见怪下来吧。”
“是吗。”沈韶轻声说道,眼里出现一抹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