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周文递出的拳头蓦地一滞,与此同时那把大刀斜拉,一刀划过了周文的胳膊。
“周学弟当初的气势到哪儿去了,你的拳头呢?不是硬吗?如何,还是硬不过刀子?”
程江月死死咬着嘴唇,倔强的瞪着一双仇恨地眼睛,涓滴没有害怕,只要气愤。
可再如何狰狞,也补不上那映托在那只火桶以外的人,五个半围着篝火,正阴笑着望着门边。站得站,坐得坐,手里明晃晃的刀锋,便只铁桶当中的火苗刺目。
周文眼神一寒,就在那把刀锋邻近的顷刻,身影一晃,避开了那把刀锋,一拳甩了出去。
这一刹时,泰坦几人都有一种被冻僵的错觉。
攀附在墙上,地上,正对着沉步而入的周文张牙舞爪。
一落在周文面前,连半句号召也没打,一道奔着周文的胳膊上劈了上去。
泰坦立即避开脑袋,再转头眼中已经是汹汹烈火!
说着话,周文也随即转头,和顺收敛,一张脸冷得如同寒冬深渊结冰的潭。
“小样儿,现在可没有你插嘴的份儿,给老子闭嘴!”
此人也是当初在天陨山那些和周文争入遗府名额中的一个。
被护在身后,程江月看着周文那那浑身鲜血,皮开肉绽的肌肤,鼻子发酸。
看着那翻飞的机器残片,又看看被捏在周文手里的明晃晃的大刀,泰坦再也笑不出来了。
泰坦咧嘴怒哼了一声,手中匕首一收,调转匕首把子照着程江月脑门儿上砸去。
伏在周文怀里,嘤嘤地抽泣着,手却不自禁地摸向他的伤口,血烙得她手指生疼。
越是如此,泰坦神采越怒,抡来的巴掌也就越急。
那声惨叫是在以后才传来的。
旁若无人的模样,却让泰坦四人肝火中烧,将那份胆怯也都一起掩了下去。
便在这时,一天湛湛鸿芒从天而降,吓得泰坦仓猝发展。
闻言泰坦深的一顿,接着撇头。只看到一条黑影照着本身脑袋上砸来。
与此同时,周文面前的人影再一次拎着刀锋,劈了上来。
“说吧,你们想如何死!”
夜色渐笼,高悬的月,却泛着清冷和洁白的光。
“傻丫头,别怕别怕,哥哥在呢。”
和周文对战的那人也阴恻恻地笑了出来,说着话,手中却没有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