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欢畅得太早。”银衣男人道:“只怕和我们打一样主张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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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衣男人也不废话,他的银钩小剑,化作一道极细的银光,有若银蛇爬树,一圈圈地缠上那根暗红绳索。
小环再也忍不住,柳眉倒竖,怒道:“姓薛的,你甚么意义?凭甚么不能到姑奶奶这里来?”这位年青人是文铁散人的弟子,名唤薛云,小环一向看他不扎眼。
就在此时,俄然有人插了一句:“呵呵,文铁散人难怪不入流,看他门徒就晓得了。”
看来阴珠真的有甚么妙用。前次小女人来的时候,也只是出于美意才买的一颗,当时她应当也不熟谙阴珠。左莫在心中深思着。
银衣男人没有挪开目光,径直道:“那小女人就是云霞仙子的丫环,前次就是她买到的阴珠。如此多的摊位,此人不到其他摊位,而直接到她的摊位,可疑。”
就在薛云惶恐莫名之际,一道人影快速扑向左莫。
剑光千丝万缕,艳潋如织,却不伤左莫分毫。
银衣男人不为所动:“动静我也与你共享了。你若感觉偶然,大可拜别。阴珠固结之法,让你等上一等,也是值得的吧。”
“他?”顺着银衣男人的目光,黄袍道人也看到小环摊前的左莫,皱了皱眉头:“一个筑基期的小家伙,不成能吧。”
“我们的鱼儿仿佛呈现了。”银衣男人盯着那位边幅平平的男人。
“是么?”这名年青人嘲笑道:“那中间为甚么不去我那问问,恰好跑到她这家来。”
甚么人会杀袁笠?
恰在此时,一只手毫无征象地呈现在左莫的肩膀。
她神采惨白地回过甚,看到身后那人低着头,双手都缩在袖中。
薛云神采骤变,目工夫沉,停下脚步,沉声喝道:“这是哪位啊?口气大得真吓人!如何藏头露尾,不敢出来见人?”
“敢尔!”几声痛斥不约而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