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生穿过山谷,不见半小我影,大家恪失职守,或巡山,或耕作灵田,或外出捕杀灵兽,亦或用心修习神通,并无一人闲逛。
展长生听得清楚,心头顿时冰冷,旋即却又苦笑起来。
这约莫是个传送的奇阵,能按具有信物之人的意志,将人、兽、物送入送出异界。所谓异界,亦可称另一处空间,可随修炼慢慢扩大。现在那小楼天井不过占地百亩,如果以天材地宝灵石淬炼之,送入灵脉孕育之,外缘更会愈发扩大十倍百倍不止。
展长生仓猝取出那好久未曾有动静的白玉小巧塔,同墙上对比。细节之处的屋檐,竟分毫不差。
展长生细细验看一番,忽的心中一动,又朝石墙右边看去。右边亦是被划得七零八落,唯有些残存线条,其上似屋檐挑高,悬垂的滴水铜铃,其下,倒是一条形似巨鳄尾部的盘曲线条。
展龙起家道:“师兄为你寻几个仙颜女子,若哄动六欲时,纵情玩乐,不成压抑。”
展龙也可贵一筹莫展,只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眼下这阵法修补虽耗时耗力,展长生终是有了目标,便回身看向展龙。
他便留在石屋,展龙口称闭关,却先将展长生拖入阁房,命他背诵九转莲华妙法中二转口诀。
展长生后背一凛,仓猝告饶,不敢撩他虎须。
展长生忽忆起来世之刃那拇指大小的人形来,不由辩驳了一句:“小的……也不差。”
展长生微微一愣,立时道:“该当如此,师兄,我为你护法。”
他查探一番护山大阵,并无半点讹夺。如果再将那群朱衣的侍从用上,求学谷更是铁桶普通,若非天罚,即便被几个门派围歼也不敷害怕。
展长生只低头不语。
那人物只剩些微衣摆同一只正腾空下踩的皮靴,其他部分,却似是被人决计磨去,不留陈迹。
展龙道:“公然变大了好。”
试想临敌之时,敌手放出成串火焰水箭,掌心雷土刺风阵各色进犯神通,不管如何刁钻奇异,展长生只需悄悄松松唤出白玉塔,将全部异界砸将上去,任他手腕通天,也抵不住这泰山压顶的重量,恰是一力破十会,多么威风。
九转周天结束时,已是自日暮到了日出,展长生竟惊见肌肤上又堆积了些微污垢。他自受了映空鸢尾净化,几近成了纯灵之体,已好久未曾见到凡俗肉身的污垢。
展长生沉吟道:“头上无角……不是狰。”
展长生亦觉此术太伤阴鹜,留意翻查过古书文籍,却一无所获。现在师兄也安然回归,他便又动了外出游历的心机。
经脉藐小,现在分得愈发纤细,仿佛本来梗阻的藐小孔洞又再通畅几分。模糊刺痛中竟生出些畅快感。
展龙眼眸沉沉看他,伸脱手放在他后颈处悄悄摩挲,展长生顿觉头皮发麻,不敢转动。
这师兄弟二人一个坐,一个站,相对无言,好不难堪。
展龙惊奇看他,竟似无从了解他这般扣问的企图,只得道:“寻其别人陪你只为泄||欲,并非双修,换做旁人亦无妨。”
展长生依言而行,内视于体,便见团团水蓝灵力在丹田内扭转如旋涡,同外界六合真气相互照应保持,而后拉长成无数藐小灵丝,这一次却并非按人穴贯穿,倒是一分为十,自地穴内穿透。
如有其他挑选,何必非相互不成?
师弟不肯同旁人密切,展龙天然欣喜。只是展龙同他双修时,总见他各式疼痛,难捱得紧,全因那真血龙魂几如毒素,二人经心尽力只在运功,何曾尝过*滋味。若为泄||欲,这般的双修法,全无用处。不寻旁人,如何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