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间或传出几声低喘,又异化展长生近乎梦话的低吟。
风启洛施施然起家,弓腰将残剩的一粒碎刃残破拾在手中,笑道:“这倒便宜了旁人。”
风启洛却笑得矜持,口中却毫不客气:“毕竟是上古神器,颇耗了些光阴。”
风启洛见状叹道:“天道毕竟是损不足补不敷,斩龙枪已补足了九成九,唯有最后一枚碎刃,却非要亲手寻回不成。”
展龙方才发觉被骗,怒道:“不过是些幻象,沾到又如何?”
展长生亦是点头,应道:“师兄,你闻声了。”
风启洛一身宫紫鹤氅,傲然坐在会客堂中饮茶,只略略一抬下颌,便有两名道童托着个鸡翅木箱子上前。
风雷、展龙二人自是如临大敌,临时鸣金出兵,回身各自一击,风声凛冽,剑气森寒,那些莺莺燕燕的妖精们却几近不受影响,还是巧笑嫣然靠近。
风启洛尚未开口,展长生已被身后一人猛扣住肩头,展龙不知何时也落回他身后,皱眉道:“这是霸王丹,天下剧毒。”
他天然收了那小瓷瓶,再撤了那幻象阵法,同风启洛、风雷二人称谢,随即道别。
展龙腾出只手摩挲他发顶,不再狂轰滥炸,只是缓缓磨砺,不过斯须,便听怀中人细细泄出几声低喘。
倒是要修为尽散,发展到筑基以下,划一跌落凡尘。
展长生笑道:“天然。”
展长生同展龙肌肤贴合得毫无罅隙,他那师兄满身高低,无一处不坚固,唯有唇舌柔嫩,吮,吻,舔,含,炽热得如同一潭春水游弋四周,将他满身每一处肌肤的欲||念如火花扑灭。
展长生见状只觉头大如斗,取出桃木化石阵盘,一经激起,便是橙黄、青绿、靛紫、金红四道虹光层层涨开,化作四朵四色昙花落在地上,朵朵皆有丈余大小,荧光闪闪,富丽耀目。
最后一声天然是展龙突然发难,迫得展长生惊喘挣扎。
展长生便扣问朝展龙看去,展龙略一点头,应道:“尚缺现世之刃。”
不知何时就被展龙抱起来,放在腿上。
风启洛炼这碎刃破钞的光阴,他二人便尽数耗在了床笫间。
展龙一击落空,也不再进逼,只立在风启洛十余丈外,身形尚未静止,天外又是一道雄浑锋利的剑气当头罩下,展龙只抬手一挡。
风启洛两眼略睁大了半分,会心朝展长生扫了一眼,再昂首时,便倏然变了神采,冰冷薄怒道:“你若叫这些妖精沾到半点衣角,百年以内休想近我身!”
他现在修为深不成测,能异化神比肩,炼化碎刃更是易如反掌。那块玄金铁块便如冰雪遇了烈火,肉眼可见地在掌中倏然缩小。
展长生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喘气声细弱游丝,仿佛痛苦难当,却还是任凭展龙将他翻来覆去,予取予求。
展龙只沉着脸看他,展长生便硬开端皮,去握他手腕。
展龙曾如何触碰,如何贯穿,如何肌肉曲张,有力驰骋。如安在他耳边清热低喘,如何贪得无厌渴求……
展长生笑得豁达,安然应了,叫人涓滴看不出端倪。
灯花动摇,帘帐轻晃。
展长生只得感喟,“摆布走一步是一步罢。”
展长生倒抽口气,他现在不过金丹中期,金丹、元婴、化神,而后大乘,此时间隔渡劫升仙,不过半步之遥。
展长生唯恐被他看出端倪,只深吸口气,强颜欢笑道:“无事……”
嘭――!!!
惊天动地的惊雷炸响,连周遭数里内的地盘被掀了个底朝天,漫天金灿灿花瓣挥洒如金雨,连头顶彼苍也遮住。
其材质构成、灵力强弱,竟与碎刃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