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卿被他的手指激起一阵颤栗,她轻声问道:“是因为将我斩杀太多次,导致你杀心狂乱,不得不将本心锁在识海……以是你才被关在这里了,对吗?”
切当地说,是柳昔卿终究沉默了。
他将她放下来以后,踱步走到她背后,一手环在她腰间,低头在她耳边道:“这个题目的答案,最该问的,不恰是你本身吗?为甚么我会晤到你,为甚么你会来找我……”
她不清楚环境,便没有莽撞开口,只是很和顺地看着他。
晏修本来气味有些乱,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又规复了之前的模样,顺了顺她的背,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走?卿卿想带我回那里去?”
晏修来到她身前,奇特的是,他并没有做其他行动,而是将琉璃灯举起,映在她的脸边,轻笑道:“本日与昔日分歧,我的卿卿竟能变得如此实在,所谓好梦,应如是。”
晏修浅笑着伸脱手指,放在她耳边,俄然打了一个响指。
柳昔卿俄然转过身抱住他,将指甲都嵌入他背中,声音又急又娇:“阿修,你晓得我是谁?你晓得我是谁吗?”
还是是她所熟谙的俊美面庞,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比起常日沉稳,带了点疏狂之意,更是活色生香。想来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便看呆了去,恰是因为这股子人不自知的风情。
他先是不敢置信,看她的目光中包含了无数庞大的情感,最后,他渐渐低下头,以手掩面大笑道:“明显是每夜都会呈现的幻象,竟还会说话,看来对我的折磨还不敷,还不敷……”声音逐步降落,近乎呢喃,“以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她闭上双眼,期近将被拉入深渊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