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如何抓黄鳝呢?开挖吗?没有带东西呢?”岑佳华有些难堪地看了看四周,想着找到甚么东西来把洞口挖开。
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洗濯了手脚上的泥巴,两人就领着明天的收成打道回府了。当然了,‘豆豆’阿谁家伙不消号召,就从草丛中转出来,脏兮兮地也跟着返来。
陈阳走畴昔,把手内里的网兜兜在正在冒出浑水的洞口,就等着黄鳝自投坎阱了。
“发明了甚么?”在岑佳华的印象里,值得陈阳出声的普通都是不错的好东西。
看到陈阳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好几只黄鳝,岑佳华在惊奇之余也还是很佩服。他在净水内里把脚上沾着的泥巴略微洗了洗,然后就凑上来看着那些在网兜内里的鳝鱼。
这些在网兜内里冒死挣扎的黄鳝和岑佳华平时在家里看到老妈买返来的黄鳝有一些不同。这些野生黄鳝背部呈浅玄色,侧面有斑点,腹部鲜黄色,脑袋和身材是一样的大小,并且比较细瘦,和那些野生豢养的胖乎乎地鳝鱼有很大的分歧。
“另有,如果是洞口堆积了苔藓、水草或者泥渣之类的杂物,就申明这个蟮洞已经被抛弃了,就像中间的这个一样。”陈阳点了点中间别的一个洞口,持续给岑佳华传授有关如何辩白洞中是否有黄鳝的经历。
“ok,在配上一杯冰冻啤酒,那估计就是给个神仙都不干了。”一想到在炎炎夏季的傍晚,坐在大坝上的柳树之下,吹着习习的冷风,咀嚼甘旨的炒田螺和红烧黄鳝,灌上冰爽的啤酒,岑佳华的嘴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口水了。
“呵呵,不错,这些黄鳝跟阿谁充足明天早晨来一盘红烧鳝段,味道应当不错!”陈阳拎着网兜,欢畅地向岑佳华晃着道。
这时候,陈阳发明在间隔岑佳华踩水的洞口约莫1米的处所呈现了非常的环境。
“哦,另有这么优的体例?快尝尝让我瞧瞧!”岑佳华一听有体例,本身是迫不及待想见地一番了。
这些黄鳝大的有棒棒冰普通粗细,小的也有成人的大拇指一样大小了。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呢?我看这个洞口也没有甚么特别的?”岑佳华凑上去瞧了瞧,但倒是看不出一个以是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