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烽烟抽了一半,回身走到顾予的跟前重新蹲下,顾予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式,双目空冷的抱着温尧....
靳烽走到顾予跟前,看着命悬一线的温尧,嘲笑一声道,“这弱鸡骨头真够硬,如许竟然还成心识,早晓得刚才就直接照着他脑袋砸....”
顾予眼泪当即涌出,冲着靳烽失控般的吼怒,他开端奋力挣扎着已被温尧刚才松解一半的手腕,并不竭耸动双肩朝温尧挪去。
靳烽看着顾予,等候着能从顾予脸上看到惊骇和屈就,但是他错了,顾予的脸上,有的至始至终都只是对他的恨,另有一种放弃挣扎等候灭亡的颓靡,那就仿佛在奉告靳烽,他已经放弃为温尧求生,做好了和温尧一同死的筹办....
“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靳烽说着,走到阳台点了根烟含在嘴里,看着窗外的雷雨沉声道,“你们回楼下车里等,两个小时后再上来。”
伴随顾予一声凄厉的嘶喊,靳烽手里的椅子再次如刚才一样的力度,自上而下的砸在了温尧的背上。
温尧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脸埋在双臂之间,不管顾予如何呼喊他的名字,环绕在他四周的气味都冰冷非常,那无声无息的模样,就如....死去普通。
靳烽轻笑两声,站起了身。
靳烽伸手摸了摸顾予的下巴,看着顾予锁骨上的吻痕,又轻笑两声,“你跟这个废料搞的时候,会不会用我之前在床上玩你的姿式?嗯?说一说,我对此非常感兴趣,起码奉告我是不是很爽?”
靳烽说着,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蓝盒儿,又放在面前如有所思的打量起来,最后皱着眉,一本端庄的问道,“你们普通一夜几次?一次多久?我记得你跟我做的几近不会硬,并且没几下就累的跟死狗一样,以是我实在设想不到你们在床上是如何搞的。”
靳烽抛弃了手里褴褛不堪的木椅,抬手解开了领口的两粒纽扣,同时扭动了几下颈枢纽,下一秒回身又抓住了餐桌边上另一把座椅,和方才一样拖着椅子面无神采的走向温尧。
顾予见状,顿时遍体生寒,他满脸哀告的看着靳烽,身材如北风的枯叶普通颤抖着,“不....不....靳烽,不要...我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