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一愣,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一旁的小寺人朝他禀告事情,才自嘲地笑了笑,不再想这件事了。
到了第二日,景砚借着是本身的加冠礼,要亲身观察,清算宫中外务,捉出了几个在背后嚼舌根的,重重地惩罚了,此生再无出头之日,也算是杀鸡儆猴,接下来的一段时候,宫中的人怕是不敢再多嘴一句了。
他会如何对待这么个小傻子乔玉?
景砚望着乔玉还沾着泪珠的长睫毛,轻声问:“你明天同我说那些话,有没有想过,若我真答复你,的确是因为你才在宫里举步维艰,名声废弛,小玉该如何办?”
景砚偏要他说,说本身答复了他一个题目,乔玉也该还返来才是。
乔玉用力地点了头,他不再哭了,可眼里还含着泪水,因为方才的行动一不谨慎又掉了滴下来,落到了景砚的手臂上,是冰冷的。
景砚又问了他一遍,“真的明白了吗?”
景砚等了半天,也没比及接下来的话,便问道:“那就不让我对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