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岩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周遭另有好多深不见里的岩洞,至于那些岩洞能通到哪,我则不是很感兴趣。但那孔真的很小,约莫能塞进一只凉烟罢了。
手机盖上去的同时,一道光从方才子车挖的小孔中开释了出来,那光束不偏不倚投射在人面鱼身像的左手,接着折射至人面蛇身像的右手,谦肴那的景象也是一样,但他们那的光则是全往黑曜石那小洞集合。光束在这一来一回的折射下,腾空架构出一幅虚幻的光影五行阵。
我站在他两身探头探脑的,决定在背面看他们兄弟俩演出,看能他们能找出甚么鬼来。
但这天下上真的有人吃过人鱼吗?吃猴脑我还信赖。如果说呈现在这里的我能够吃过人鱼肉,那一样也一样呈现在这里的他们是不是也吃过?
子车一个抬头,处理那最后一口,「就是你吃过鲛人肉。」
「我靠,酷耶。」手机的散光刹时转成单一束光,固然明白道理,但还是感觉挺妙的。
刻在黑曜石上的,是比甲骨文还更陈腐的标记笔墨。
「聚光镜头?如何会有这么小的?」我边问边取脱手机一看,还好另有电。
「夜明珠?那......夜明珠呢?总不会是地动甚么的......滚走了吧!」
冯心举起左手抚去石碑上燃尽的鳞灰说:「长生不老?这或许是先人给它的解释吧。」
我还沉浸在面前的不成思议,俄然间交叉出五行阵的光束由强转弱,五行阵中心的空中裂了开来,映入视线的是一道通往地底的石梯。
「屁勒!」我几近是反射性地秒答,来连带着夸大的手势,「不成能。你……」
「甚么?」他话含在嘴里,听不清楚。
不料才稍稍分神,脚又给卡了一下,害得我踉跄。我瞪了一下脚边,内心嘀咕,感觉明天和颠仆特有缘。
「当然。」我有点对劲,拍照师与设想师,就某种程度而言也算半个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