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抵挡过,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某个凌晨时分她口干舌燥的爬起来喝水,被他折腾了大半宿,两条腿软的直发颤,侧着身子倚着冰箱沿,刚拧开苏打水灌了两口,腰上就贴上两条热腾腾的手臂来,而秦衍已经不要脸的含上她的耳垂,又是舔又是吮的,手也没轻没重的揉了起来。唐心栗当时就有些气,常常她被他弄得一点力量都没偶然,他偏就笑得最舒畅,勾着唇角,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凭甚么呀?
“当然是……”唐心栗眨了眨灵动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加的肆意张扬,“当然是……礼尚来往了!”
秦衍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忽而轻笑,弹了弹烟灰,道,“它平时实在节操特别足,就是一碰上女地痞就掉链子。”
矫捷的舌尖探出,细细的描画他微阖着的唇形,唐心栗仿佛耐烦很足,尝试着一点点的击垮他的防地,冰冷的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一点点的游弋,达到被浴巾粉饰的伤害地带时,稍作停顿,五指沿着边沿悄悄地有节拍的敲打着游走,仿佛在弹奏最动听的音符。而秦衍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眸色一点点的加深,那通俗的眼眸仿佛一个黑洞,带着吸魂摄魄的力量。
她气势昂扬发了话,而秦衍只是悄悄地看着她,神采中满满皆是漫不经心,仿佛她的宣布于他而言不过是氛围中的一粒灰尘无足轻重。唐心栗有些气又感觉急,他常常暴露这副神采时她都感觉惶然似的。秦衍没吭气,唐心栗攥了攥拳,快速往前跳去,整张身子攀在他怀里,手臂挂在他脖颈处,双腿#夹#着他精#瘦的腰。实在她攀跳的冲力非常大,可秦衍只微微动了动便鹄立在原地,仿佛对她俄然的“攻击”早有筹办似的。
“对呀,我就是用心的!”唐心栗想都没想便立即承认,因为没甚么可想的,他不肯主动搂住她,她只好出此下策,她滑头的笑,“可你就是吃我这套,不是么?”
沉声中微微带着薄怒,与方才同许安琪通话时判若两人,唐心栗胸口更加的堵,手臂死死地搂住他的脖颈以保持均衡,牙齿再施加一分力道,淡淡的血腥味跟着舌尖卷入口中,她轻哼一声,从秦衍背上跳下来,抬手拭了下嘴角。
在秦衍挂断电话那刻,脑袋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瞬息间崩断,在秦衍来得及反应前,她已经踱步上前噌地跳到他后背上,倏然咬上他赤-裸的肩头。
秦衍皱着眉头伸手抹了把作疼的肩头,瞧见指尖泛着红色,忍不住道了句,“唐心栗你属狗的么?”
他乌黑的眸子凝睇着她,看着她眉眼弯出笑意,嘴角泛出浅浅的酒涡。她的眼睛很灵动,眸子子骨碌碌转动时有种摄魄的美,而现在她的暴露的惯有的滑头的对劲的笑,震惊了秦衍心底最深处被深埋的伤口。
因而铁了心不从他,甩开苏打水两只胳膊挣扎来去,但是秦衍力量大,技能又好得没话说,搂着她高低其手的,没一会儿工夫就让她感觉欲#仙#欲#死似的。到底是贴着冰箱做了一次,一只脚尖蹭着空中,一只腿被他拉起挂在他精#瘦的腰间,他用力撞#击着,时不时地抵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
三十三层,这都会的绝高处,窗外高楼错综林立,远处的霓虹点点映入视线,似破裂的光。
她的星眸亮晶晶的,仿佛一汪清泉,嘴角有浅浅的酒涡,夸姣的笑容看得人窝心,却又叫秦衍感觉……气急……他气本身,为何五年后的明天仍然谢毫不了她,她任何偶然的亦或者是成心的行动,哪怕只是那样微不敷道的行动,都足以在贰内心翻起惊涛骇浪。这认知让秦衍动了怒,“下去!”秦衍松开她,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