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诚的绝望感从心底一涌而上,刹时腐蚀了我的整颗心,伸展到我的四肢百骸。
他苗条的手臂横亘在我的胸口,但也只是放在了那边,没有再做甚么不端方的行动,累到极致,我也没有推拒,任由他那样放着。
最后,不晓得他是不是用心的,声音放的特别轻,决计营建出了一种含混的氛围。
“……”我敛了眸光,没有再回应他。
“情深,你不是最喜好抵挡我吗,如何,今晚这么乖?”他似笑非笑的说道,“这类床上的游戏,有抵挡才成心机,才会让男人有征服欲,不然……会很无聊的。”
他没有动,紧接着,又朝着我看了过来,那种戏谑的目光,仿佛将我当作了一件成心机的玩具,语带热诚的问道:“如何,你筹算就一向如许生硬着,让我奸尸?”
剧痛感袭来,比拟起第一次,并没有好到甚么处所去,体内俄然突入的异物让我刹时生硬了身材,动都不敢动,只感觉连呼吸都带着疼。
我不想要的东西,因为没兴趣,以是天然不会想要。
玩味、邪肆,充满卑劣。
我要他帮我摆平家里的事,他要我的身材,既然已经承诺了,还抵挡甚么?
然后,他的行动停了停,没有再持续对我的侵犯,双臂撑在我的身材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目光里的讨厌垂垂减退,被讽刺取而代之。
我不晓得他讨取了几次,只晓得,最后本身都已经累的筋疲力竭,而他,却不见涓滴倦意。
黑暗中,感遭到身上的男人仿佛置身在了我的双腿间,一举一动,都流露着不答应我回绝的强势态度。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情深,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身下传来的锋利痛感拉回我的明智,我的手顺着他的腰扶住他的肩,摸干脆的今后退了退,想要跟他拉开点间隔,哪怕一点点都好。
我不解,迷惑的看着他,“甚么?”
统统,终究伴跟着他如野兽般的一声沙哑的低吼而结束,两具缠绕在一起的身材分开,傅景庭在我身边躺下来,粗重的呼吸声在这偌大沉寂的寝室里,格外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