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甚么反贼不反贼?那些异人哪个不是反贼?他张超不过借其兄之名,一沽名钓誉之辈耳,那下邳笮融更是刁滑险恶的无耻之徒,长于溜须拍马实则口蜜腹剑。此二人皆无能之辈,不思安抚民生却来诬我辖下有反贼,理他们何为。”盛宪痛骂道。
“说吧,我听着。”
“好。”
“吾本无知小童,幸得蔡伯喈看重,伯喈先生不以雍愚鲁,常常传道授业解惑,方令雍开智发蒙,雍有本日,全赖伯喈先生之所赐也。昨日忽闻伯喈先生,竟为乌程严姓所执,身陷囹圄,不见天日。雍闻此信,如肝肠绞断,似利剑穿心。雍虽鄙人,亦知大丈夫立世,当以孝义为先,今家师遭陷,余岂能苟全,欲尽起家兵,与严贼决死!去官顿首,泣血百拜。”
“啪!”
盛宪叹了口气说道。
“那你说如何办?我如果不做点甚么岂不被天下人嘲笑。”
那名中年人恰是吴郡太守盛宪盛孝章
“哼!党锢!天下士子的热诚。我又何惧那些阉党。”盛宪怒骂。
“好,我们现在就走,你且随我去吴县家中,我必尽起私兵,与你一起救出蔡师。乌程县大多是山路,行马不便,你的那些马只能先临时放在娄县,我会派人把守,你领麾下精锐随我步行吧。”
“哦?咳、咳、元叹的手札,拿来我看。”盛宪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
“太守大人可先夺职那在吴县任职的严家人,然后再公布讣告,就说当代大儒蔡邕,被吴县山贼所执,但是大人毫不成等闲动兵器。”
“若真是那些重臣那还罢了,怕就怕是那些中常侍们授意的啊,此事关于数十年来的党锢之祸,大人千万不成忽视啊。”管家言辞诚心的说道。
“大人,您可别忘了,这当今这天下除了我们这些天神住民外还存在着一些其别人啊,那些人别说十常侍了,他们就连天子陛下都从不放在内心,向来我行我素。并且这些人只求追名逐利,毫无道义可言。关头的是,他们对我大汉的文人武将,都有种让人骇怪固执。何倒霉用一下这些人呢?”
娄县县令府。
“只怕此番是有人授意啊。”
客堂以内,长天和一个身穿文士袍的年青人面劈面坐着正在品茶,淡淡烟霞在客堂上空渐渐飘散。
“太守大人,莫要健忘那张俭和曹鸾啊。”
吴郡太守府。
“哼!提及此事我就来气。都说这个长天,我是辖下异人,我让人翻遍籍册,全无此人半点动静。的确荒诞。”
但是没多久又转了返来。
“你的意义是此次是那些被他弹劾的人授意的?”
“大人,以顾元叹之才干,岂能不晓此中干系,必定不会痛恨大人,再者大人这么做也算是帮了他大忙啊,那蔡邕毕竟是罪臣。大人此举可谓仁至义尽了啊。”
不过他随后想到,归正还要帮白小仙去打阿谁巨型盗窟,留到当时再阐扬也行。
“昨日小的接到密报,说是前些光阴广陵张超,下邳笮融联名上疏的反贼长天,昨晚已到娄县,并且入了娄县县令府。”管家看了看盛宪然后说。
“大人,我另有一事要禀告,几乎忘怀此事。”管家对盛宪说道。
盛宪一听就怒道。
“这些异人,来往频繁,萍踪遍及大汉十三州,那里会有半点乡情。谈何‘辖下之民’,的确荒诞绝伦,谁爱管谁管去。”
盛宪狠狠地把信拍到桌子上。
“这么做有甚么意义?还不是让天下人嘲笑我无能。”
“说些有效的!”盛宪神采不虞道。
“恰是,那些异人几近都笨拙如猪,整日里目中无人,且大逆不道,总说甚么开后宫开后宫的,这与造反何异,试问这后宫也是他们这些货品能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