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实在我也没多短长啦,现在的很多网站都不堪一击,但是哪有人闲着没事去黑它们啊?”刘敬平说着说着就神情活现地吹起了牛,“真想进犯的话,我如果半夜让它被黑掉,决不会拖到五更!哼,只要不是程嘉树保护过的网站……”
一言既出,刘敬平的心狠恶地一沉。还未变得长远的旧事吼怒而来,他耳边响起好多人的声音:
“我很猎奇,你到底是如何黑的。之前你骗我,说你不会,本来你这么短长。”
“嘉树,”萧静雪压下心伤,“你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钢铁,抽泣和固执一点儿都不冲突啊。我不认同叔叔阿姨的做法,可我也不能说他们甚么。只要一件事——你放心,我早就被你吃定了……我跑不了的。”
程嘉树笑着,不搭腔。
刘敬平坐起家,伸过胳膊握住了父亲的袖口,思疑地问:
刘敬平把双手放在脑袋上面,听得出神:
“看明白了吧!……这就叫’局势所趋,民气所向’,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占尽天时天时人和,你赢不了我的,何必逞强呢?闹一场笑话也欠都雅。我们现在打消这个商定还来得及,我给你个机遇,认输吧。”
“收起你那好笑的玻璃心吧!在你扭曲的眼睛里甚么都是扭曲的!是不是你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暗中,就再也看不到光亮?”
“爸你晓得吗?我甚么都不缺,就是有一点……孤傲。”
看着刘敬平堕入了深思,刘父并没有去打搅他。
……
“嗯,我上辈子必然是挽救全宇宙了!”
“他的技术比你高超么?”
“怪我啰?”刘敬平调皮地一笑,“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叫遗传。爸,你还说你做不出来我做过的这类事呢,现在如何说?”
“想甚么苦衷,是在想女生吧?”刘父毫不客气地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