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程嘉树急得舌头打结,“你和他们能一样吗?你,你不一样。”
女生们大惊,方若璇伸手拍了下刘敬平的后脑勺:
“刚才打斗的时候你就说让我等着,今后饶不了我……”
“你这吹牛吹得有点过了,一会儿得罚酒!”
“我不揍你你就不自发,那些损话是不是你说的?”
“用心开你的车。”程嘉树笑得有点痞,只说了这一句。
程嘉树安静地将与经理们产生抵触的过程细细讲了一遍,刘敬平时不时地插几句表示气愤。方若璇听完了一挥手:
“你在笑我酒量小么?先别对劲,明天我必然要把你灌醉!你逃不掉啦,我饶不了你!”
“我确切不利,”程嘉树转头看他,“竟然跟你交朋友。王金昊可向来没伤过我,我俩从未吵过架,他对我特别好,教我泅水,还教我弹吉他,对了,我用的第一把吉他就是他借给我的。”
“架也打完了,你们也宣泄过了,说说到底如何回事吧?”
“除了你,他也不会等闲跟别人使性子发脾气啊。”
“啊,刘敬平你活力了就咬他一口,千万别拿一车人的性命开打趣啊!”凌江笙嚷道。
刘敬平吃惊地略微伸开嘴,很快就笑得双眼弯成了新月形:
刘敬平冲动地在方向盘上砸了一下:
“算了吧,”程嘉树赶快劝止,“饶了他这个‘三杯倒’吧!”
“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只能由他们本身处理,咱仨就尽管围观吧。”
刘敬平的面庞掠过一丝对劲的笑。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这个‘不一样’。”
“教唆?”程嘉树皱眉。
萧静雪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对她悄悄地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