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阎王殿殿主协着新婚夫婿,带着凤凰使、麒麟使和一众弟子前来拜访,这,这不是来请愿么?!
这日,天剑阁因为某位妖女的来临,掀起了轩然大波。
本来对这男人的好感也因为沫流光的干系淡了几分,“琴掌门,看来我夫君是很像你的那位故交了,如果有机遇,我倒是想见地见地,看看这两人究竟长的有多相像。”说这话的时候,殿主大人很随便的看着沫流光,朝着她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容里说不出的森寒。
这,摆明着就是意有所指啊!沫流光那里会听不懂,垂下视线,装死。
乌黑的发束着红色的丝带,一身蓝白相间的绸缎,外罩轻烟罗纱,腰间系着一只明黄色的香囊。如果细心看的话,会发明这只香囊做的非常之差,上面绣着的图案,除了做这只香囊的作者,怕是没有谁会熟谙了。只是奇特的是,堂堂天剑阁的掌门,却不时佩带着这个和他身份一点都不配的香囊,爱若珍宝。
沫流光坐在椅子上,内心是忐忑万分,掌门师兄必然会认出我来的,如何办?如何办?如果师兄奉告了老头子,那我可就惨了,凭着徒弟爱徒心切,也不晓得会如何对景寒来着,糟糕啊!
要说内心没点酸意,那是不成能的。
慕容景寒倒是没有甚么扭捏之态,而是大风雅方的先容道,“沫流光,我的夫君。”
慕容景寒回想起之前沫流光的行动,俄然有些悔怨,她算是明白为甚么她不肯意来天剑阁了,要说内里没点猫腻,殿主大人是不信的。
沫流光听了这话,内心暗道不好,师兄这是甚么意义,拆我台呢?!
阎王殿的殿主亲身协礼来拜访,这可惊呆了天剑阁众弟子,在大师内心,北边的阎王殿那但是邪魔歪道,而我们天剑阁但是正统的王谢朴重。前次来送喜帖的人,要不是掌门发话了,别说是礼品,就是人也走不出这苍穹山。
“必然是琴掌门看错了!”沫流光急不成耐的补上一句,说完才暗道糟糕,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凭着景寒的聪明,她必然从我的举止看出端倪了,惨了。师兄,此次我被你害死了!幽怨的看着一派平和的掌门人,师兄,你竟然不为我打保护,太讨厌了!
不愧是师兄,那么快就认出我来了,但愿师兄有点眼力,不要拆穿我,不然万事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