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大抵就是如此。
触摸着白到不成思议的肌肤,也不晓得是本身的指尖太热还是师姐的肌肤太凉,竟是硬生生让她感觉本身仿佛触摸到了冰雪,雪花在指下绽放出一朵朵冰莲,让她忍不住心尖一颤。
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妹,而是因为你就是你,是我喜好的人。
固然她是个姬佬,但目前为止,她只对慕容景寒起过不纯的动机。
红色的绷带包扎着,倒也看不出伤口来。
但是能够设想,绷带下会是如何样的风景。
比羊脂白玉更白的肌肤,也不晓得触碰上去会不会留下陈迹?!
对沫流光,她一贯没有原则。
她的师姐啊,老是这般保护她。
予取予求,便是如此了吧。
即便背后目光如火,身子还是止不住的颤了颤。
“要不,我来吧?”沫流光不肯定的说着。
好吧,实在说真的,或许师姐本身没发觉,她的身材固然与凡人分歧,但这病态的娇躯加上绷带甚么的却又流露着一股子别样的风情,让人想要――咳咳,打住,这思惟很伤害啊,她感觉她奇特的开关要被翻开了。
沫流光自嘲道。
就像她巴望爱她,却又不敢爱她。
“还能够更好――”
“没干系,实在也不是很冷。”
“好好,我不看。”
因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害了师姐平生。
沫流光呼吸一滞,在落空了统统后,她的身边只要师姐了。
沫流光把布巾搓了一遍,而后当真详确的,心无旁骛的开端给琴若风擦起背来。
她只是心疼师姐,心疼她活的那么苦,活的那么累,活的那么痛不欲生。
可惜,两人之间除了拉拉小手甚么都没有,想来慕容景寒内心早就不肯意强忍着了,也就本身傻才没发觉。
毕竟她重伤未愈,现在又被脱-光了,再加上这天也垂垂转凉了,身子又被水沾湿过,天然是冷的。
总感觉如果多看几眼,会生出甚么不好的动机。
沫流光本来是抱着一片纯粹的心机的,但是师姐这一副仿佛要被强的模样实在是大大的刺激了她一把,搞的她都有点难堪了。
“那就要吧。”
“师妹――”
即便沫流光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但在看到师姐白净透明到几近能够瞥见血管的肌肤还是忍不住内心一阵酸楚,就像是舆图上的江河大海,一条条会聚在一起,而绝顶就是她心脏的位置。
沫流光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见的怪事多了去了,天然不感觉自家师姐有多奇特。
琴若风回顾,水润的眼眸里是按捺不住的密意。
固然沫流光说不看,但也不晓得是不是不放心师姐,还是忍不住用眼角撇了畴昔。
“师姐,你不要对我那么好。”
本来嘛,大师都是女的,她也没甚么不纯粹的心机,以是她也没往歪处想,但师姐这一副防贼的模样,搞的仿佛她有甚么不轨之心一样,弄的她都不美意义了。
恰是师姐这份绝无独一的宠嬖,让她肆无顾忌的伤害了师姐一次又一次。
琴若风擦完了,也是松了一口气,把布巾递给沫流光,然后用被子捂住了前胸。
“嘶――”
固然有红色的绷带挡住了很多,但也涓滴不减肌肤下诡异的血脉活动。
因为当时琴若风是扑在沫流光身上的,以是伤口都在后背上。
“啊,对不起师姐,我弄♀快点。”
“没有很好。”
“好了。”
“师姐,你如许,我会想要更多的。”
白净的脸颊烘托着略显惨白的红唇,漂亮的五官在如此女儿姿势下也显得更加妖媚,两腮仿佛有樱色闪现,说不出的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