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车祸时刮伤的吗？”我问。
我接着扯谎，“这件衣服本来是你的。”
我拉上她背后的拉链，盖上了伤痕。她面对镜子，像一个舞者那样伸展双臂，扭动腰肢。“来个甚么呢？”
“海灵，我再问你，你晓得除了你而外，另有没有和你近似的，由影身改革而成的AI角色。”
“是三年之前和你在一起的吧！”我说，“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厥后传闻她去欧洲了。我晓得的就这些。”
我一看，竟然是两年半之前我反串韵律操时穿的那件体操服。这件衣服本来不该在这里。大抵是哪一次搬东西时偶然裹在内里的。
“你熟谙她？”
“不，”她答复，“但我晓得一些她的事情，或许和你以及可儿有关。”
如果露雪活着，她能为我清算房间吗？她到我住的处所实在只要三次。她并不会等闲动我的东西。不过那最后一次，她也曾为我清算过房间，我如何会健忘呢？
她并不晓得，露雪在穿体操服的时候，内里并不穿内衣，并且露雪的内衣向来不带花边。
“哦？她返来了。”
这天早晨，同床共枕的时候，雪儿俄然问我：“你熟谙天下无双吗？”
“排名第一的称为天使护甲。这套护甲就藏在穿云山中，为凤舞九天所节制。而在穿云山深处，另有一把未出世的穿云剑。品级远在我们的青锋、羽泉之上。而凤舞九天恰是这把剑的保护者。”
“她说她前一阵方才在那边做过病愈练习。她仿佛也受过很严峻的伤，走路一瘸一拐的。她跟我说了好多话，说我们之前的事。但是我一件也记不起来。”她抬眼不幸巴巴地望着我，仿佛想从我这里求得甚么答案。
我的内心再次充满了罪过感。现在在我怀里的是我的仇敌，与害死我敬爱的露雪的人是一伙的。并且她身上另有本来属于露雪的东西。
她没有接话，但眉毛却抽搐了一下。
耳边传来悄悄的鼾声。我却难以入眠。
此次轮到海灵皱眉了。“并没有一个AI角色的主体能够颠末十字斩而不死。如果可儿在不施放兼顾的环境下遭受十字斩，那么不但可儿，我和如姬都不能幸存。而如果当时已经兼顾，则第一兼顾，也就是我，会变成主体。并担当可儿的统统才气。也能够将可儿作为兼顾呼唤，并天生一个新的灵体。”
“当然见过。你受伤以后还穿过。要不你现在穿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