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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泄气地歪在小榻之上,看着气定神闲擦拭着青丝的吴水,气又不打一处来。
只见亭内一个我未曾见过的小将正在独饮。
该死的吴水正在沐浴,人家明显还没来的及瞥见甚么,便被劈面扑来的沐浴水给浇了出来。
“是啊,朕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八岁的孩童了,你不能再拍朕的屁股了。”我试着委宛地提示他,我长大了,我是大女人了,大女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三天后,唐明之携着讲经在安阳殿外拜见,当然与之同来的另有唐润。
底下的臣子们遵还是例阿谀着我,听着那些没有新意的话语我摆了摆手,表示李福退朝。
话说唐润长的还真不像他爹,确如外界所传的那般漂亮萧洒,是个风采翩翩的佳公子。但比之我身边的妖孽吴水,那美的收放自如的天人模样,他还是差了不止三分。
因而…我喝醉了。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多谢三位爱卿的美意,河北的灾荒方才减缓,关外的蛮族又开端蠢蠢欲动,国不强大,朕那里故意机谈风花雪月,此事暂缓之!”
我尽力绷直着已经泛酸的双臂,转过甚对身后正给我清算袍带的辅政王吴水道。
许是我比来逆反他的太多,吴水又不成思议地看了我一眼,而后拂袖而去。
吴水感喟了一声,见我闹起了小孩脾气,便耐下性子安慰我:“皇上才十八岁,正值芳华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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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水直视着我,似不悦地说:“不就是送讲经来嘛,叫李福接过讲经打发他二人走就是了。皇上另有一大堆奏折要看,哪有这很多的闲工夫。”
远处朝钟之声响起,我晓得文武百官已经在天宫里列好了仪队,只等我的到来。我委曲地瞪着吴水,跺了顿脚,然后快速向天宫的方向走去。
我只说了一句,他就说了一大篇,还外带阴了我一把,我实在是斗不过他,只能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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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哭了,嘴上却只能道:“准奏。”
实在摄政王府离皇宫并不算远,马车出了宫门转过几条冷巷也就到了王府偏门。
李福出去通禀的时候,我装着随便却又用心面露羞怯地对吴水说:“摄政王是不是要躲避一下。”
我拿起手边的奏折掷向他,他昂首瞪我,我说:“我猜要不是外界的瞎传就是丞相大人被夫人戴了绿帽子,摄政王和朕打赌吧,你压前者还是后者?”
我躲在背窝里对李福说:“去奉告文武百官,就说朕偶感风寒,本日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