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当天子了。”
“皇上,外界早就在传了,说皇上是摄政王的傀儡,说皇上离了摄政王甚么都不是。皇上,再不能事事都依靠摄政王了,皇上得自强啊!”
对,女儿当自强,我不能叫那吴水看扁了我。我噌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李福从速拿过朝袍,为我武装。
不幸我活了一十八岁,经历了无数风波,却未曾见地过如此这般的男人风情,吓得我是心惊肉跳,心底似有一团火刹时燃烧了脸庞。好轻易回了神,那唐明之父子早已没了踪迹,吴水正盯着我,眼神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义。
这个时候,我正在安阳殿内与摄政王一起共批奏折。
吴水感喟了一声,见我闹起了小孩脾气,便耐下性子安慰我:“皇上才十八岁,正值芳华幼年……”
我的话音将落,吏部尚书王睿、左侍郎赵迁另有骠骑将军唐明奇,三个大人像是筹议好的齐齐站了出来,一人一句接唱一样。
该死的吴水正在沐浴,人家明显还没来的及瞥见甚么,便被劈面扑来的沐浴水给浇了出来。
“那你还沐浴?”
这趟门出的,有够憋屈。
我想尽体例扇动吴水的情感,他翻动动手中的奏折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皇上,臣在你的身后。”
多多少不肯定,有能够几百,也有能够几个。
呜,我是被人赶出来的。
这一次,吴水仿佛是盘算了主张与我暗斗。
吴水没有答复我,眼睛一向望着远方。
我觊觎他手里为数未几的桂花酿,“嗯哼”了一声走了上去。
我是当真的,固然我只要十八岁,但我已经做了十年的天子。这十年间我每天要学习大量的知识,然后现学现卖,用这些知识和朝中的一些大臣另有一些是我见都没见过的人,同他们停止着一场又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
一王辅一皇,一皇终一王死。
总之,不会亏损哒。
想来像我这类临时抱佛脚的人是不招神佛待见的,有本要奏的人竟然不止一个。
吴水怔怔地望了望本身的手,又扫向我,从上到下扫了好几遍,然后慎重地朝我一拜,似讽刺般道:“臣忽视了,皇上真的长大了,老虎的屁股都摸不得,又何况是皇上。臣惶恐,请皇上降罪。”
只听背后传来一声闷笑,那小将挑高了声音说:“好大胆的小宫女,竟敢偷本将军的酒喝,来来来,我这里另有一坛,我二人大战个三五百回,好好地痛饮一番。”
这还是自我即位以来的第一次。
我们俩的气势都很放肆,我依仗的天然是我女皇的身份,只是不知他依仗的又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