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晓得他为甚么抓我?”
凤天涯坐在火边,转着两只野鸡边烤边道:“你自小在王宫长大,从不打仗这些。能识得野鸡,还晓得鸡毛不能吃便已是很可贵了。”
这么奇异?倾雪几次看着这颗草:“这么好的东西,你可吃了?”
倾雪越想越愁闷,连手中的银针掉落也未曾发觉。
倾雪看着凤天涯愣了愣:“才子一笑,众生皆不复焉。”
马走的并不快,倾雪微眯着眼睛,垂垂睡了畴昔。
拿着银针的手有力的垂下。昨夜明显扎到了人影,可他恰好没有反应。倾雪拿着银针对着他的脖子七进七出,愣是没有扎着甚么东西的感受。
两人的间隔很近,凤天涯向后仰了仰:“三月散不难明,待我们归去我便解了姑姑和姑父的毒。只是你可知这毒是谁下的?”
“这类谋反的大罪,下毒之人不是有了万全的筹办便是有恃无恐。我刚回狐族,也不好猜想。归去细细调查便是。”
烤鸡的香气披收回来,倾雪看着久违的烤鸡,暴露尖尖的狐狸牙,对着野鸡脖子就咬了下去。
“锁魂草,治百病,只要有一息尚在,便可保不死。”
倾雪捋了捋头发:“是来给我治病的。”
“我欠你的这便算还了。”朝阳冷哼了一声,把倾雪扔给凤天涯,飞身而走。
“你不是妖?”倾雪惊奇,“那你是甚么东西?”
“那万一它很苦如何办?”倾雪拽下一片叶子,放倒凤天涯嘴边,“要不你先尝尝?如果不苦的话我就吃掉。”
“锁魂草?”倾雪扬眉,“做甚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