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是大学士苏承的二儿苏锦。”
缓过来的苏承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阴沉:“锦儿,跟我回家。”
可贵和顺的声音像是有传染力普通,倾雪哭的愈发悲伤,仿佛要把统统不痛快一起哭净。
“钟离医师。”苏锦道,“苏锦这里有一瓶灵药,是闻人学院的药剂长老所制,医治外伤及其有效,还请钟离医师帮苏锦转交给公主。”
统统安排安妥,王后才不舍地分开了祠堂。
声音是他都想不到的和顺。
狐王这才把目光集合在殿中跪着的人身上,眉清目秀,面色稍白,面相有些熟谙,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别哭。”钟离玉把瓷瓶放在倾雪面前,“这是灵犀散,一会儿让香阑给你上药,你放心睡一晚,明天伤就完整好了。”
苏锦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走到还没来得及走的钟离玉面前。
王后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雪儿,别怪你父王,他也是不得已。司寇将谋反你父王从轻发落,族人会说他漂亮,但是王族庄严不得挑衅,更不成儿戏。你父王若不惩罚你,只怕先人今后会纷繁效仿,视王家庄严于无物。”
行刑后,倾雪被抬到了祠堂里,贴身的侍女香阑也被王后打发来照顾。
“回吧。”
“好好好。”
钟离玉缓缓走来,见倾雪发红的眼眶,没不经意地皱起,语气有些体贴:“如何了,是不是打的很疼?”
把袖子拿开,倾雪揉了揉红扑扑的脸:“哪有你这么给人擦眼泪的,跟擦桌子似的,把我脸都揉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