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合欢之前就在某个杂志上看到过,是高原上清爽脱俗的花儿,公然会是三哥喜好的范例。“三哥,你运气也忒好了吧,这么奇怪的八瓣儿花都让你给碰到了”,合欢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挂在墙上的舆图上找到信封上的地点,拿起笔重重的描红,舆图上已经有好几个红点了,三哥这个行脚僧已经走了好远了。
送新月儿上了车,合欢挤上了公交。之前和聂小年也挤过这路车,不过每次在车上要么站得很远各自看各自的风景,要么坐在一块儿了也是埋头玩手机。想到这儿,合欢还是有些微微酸楚和难过,“聂小年,你终究要返来了?”
合欢看着新月儿清冽如水的目光说:“你是不是又发楞了?”
“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