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不但没有碰过杨妍书,还没有碰过别人,本来,从始至终,他有过的女人,只要我,就像我有过的男人,也只要他一样……
严亦恒说的云淡风轻,我的大脑倒是“嗡”地一声,一时候不晓得该作何反应。
还好,我看到严亦恒还没有走,他正坐在餐桌旁喝咖啡。
熟谙的味道涌入鼻腔,我这才渐渐地放下心来。
“严亦恒,你,你如何过来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内心竟然有点严峻,“阿谁,杨妍书现在不是在这里么?”
“啊,我,我吃甚么都能够的。”我对付了一句,因为我在想,明天早晨产生的事情,该不会是梦吧?
本来,是严亦恒啊。
说到这里,我才哀思的认识到,本来我现在,面对杨妍书的时候,我竟然已经有了一种做贼心虚的自大感。
我反几次复地想着严亦恒,想着我们从熟谙到现在产生的统统,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这才闭上眼睛,稍稍眯了一会儿。
窗外有月光透了出去,他眼底的哀伤被衬着得更加浓烈了。
那现在,严亦恒如何会来找我?
我的呼吸突然一滞,呆呆地看着严亦恒,底子就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严亦恒竟然说,除了我,他还没睡过别的女人。
我的心顿时狠狠地沉入谷底,紧紧地抿着唇,不再说话。
严亦恒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俄然就笑了,伸手把我扯到他的大腿上坐着,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晓得么?你明天早晨的睡相,真是丑死了。”
严亦恒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才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我到你房间里去做甚么。”
问完这句话以后,我才猛地想起来,我现在是在严亦恒的家里,并且,杨妍书也在这里。
“你……”我坐在严亦恒腿上,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很久,才憋出一句:“你就晓得欺负我。”
放心,除了你,我还没睡过别的女人。
“那你如许,如果被她发明该如何办……”
“阿谁,严亦恒,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咽了口口水,内心有些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