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的时候,没有任何游移,并且我感觉他此次的行动比以往更加凶恶,我痛得倒吸冷气,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收回任何声音,任由着严亦恒在我的身材上起起伏伏。
我哑然地看了他很久,才认命地把衣服重新扔回地上,直挺挺地站在那边:“那么,严总另有甚么叮咛?”
又来了,我明显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但是严亦恒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如许的罪名给安在我头上。
我太没出息了,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落下,我并不是祈求他给我几分怜悯,我只是想哭罢了,我也不晓得他不会怜悯我。
短短几句话,让媚儿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非常。
“叫啊,你如何不叫,嗯?”严亦恒一边仍然狠恶地活动着,一边自我脖项间昂首,恶狠狠地盯着我,“莫非你在跟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也是如许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不甘地张了张口仿佛想说些甚么,但是她还是害怕严亦恒的,以是到底是甚么都没有说。
我恐怕又惹严亦恒不欢畅,以是底子不敢在洗手间里逗留太久,很快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去。
严亦恒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哪怕是第一次,我也没有这么痛过。
我之前向来都没有做过这类事情,天然是没有任何经历,严亦恒较着是很不满,一把摁住我的头,往前送。
我清算了一下头发,才拖着酸痛的双腿走畴昔开门,刚看到门口的人,我顿时就愣在了那边。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大抵是见我哭得实在太凶了,严亦恒才放过了我,我立马就站起家来,冲进了洗手间里,对着洗手池猖獗地呕吐了起来,但是吐了半天,却愣是甚么都没有吐出来。
我倒是心下一紧,很清楚明天这一劫,我怕是逃不过了。
走出去以后我才看到媚儿已经不见了,而严亦恒的皮带也已经无缺地系在腰间,他正站在窗前,大口大口地吸着烟,仿佛是有甚么苦衷,就连我出来了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