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亦恒把车子在一家旅店门口停下,拉着我就走了出来,房间开好以后他又拉着我进了电梯,我们两个的模样,差点让别人觉得我是被他给逼迫的。
“你,你,你……”我伸脱手来,哆颤抖嗦地指着他,但是看着那张还带着笑的脸,我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如何了?”严亦恒扬了扬眉,还理直气壮的模样,“我千辛万苦地过来找你,你对我就是这类态度?”
“我只是想来见你罢了。”
严亦恒啊,你晓得十指相扣意味着甚么吗?
严亦恒这个家伙,他对我的身材太体味了,贰内心很清楚我的耳垂是身材最敏感的处所,以是他才会用心如许做的。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本身表示出一丝一毫的非常,但是严亦恒却不肯就这么放过我,他一低头,二话不说就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唇齿和我的唇齿就如许相互融会,细细研磨。
一股酥麻的电传播遍满身,我忍不住悄悄颤抖了一下。
不管我下了多大的决计,只要这个男人,给我简简朴单的一个拥抱,一个吻,就能崩溃我内心统统的防地,就能让我统统的抵当在他经心编织的和顺下溃不成军。
“你到底想干甚么?”
“我,我才没有!”
听到我的话,严亦恒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俄然就放开了我,然后坐直了身材,开端策动车子。
“那又如何?”我扬了扬眉,挑衅地看着他。
我抬眸看着他,他正闭着眼睛,一滴汗水自额头滚落至鼻尖,脸上尽是迷离的情欲。
谁能奉告我,为甚么这个男人都已经开了一夜的车了,但是现在体力却还是这么好?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分当真,严亦恒略微怔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垂垂敛去。
严亦恒底子就没有答复我,只是冷冷地说了三个字:“安然带!”
但是还没走几步,我的腰上便一紧,有力的手臂缠上来,用力一拉,将我拉了个回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麋集的热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下,如同海啸般,带着摧毁统统的气势……
我有点想哭,但是终究,还是沉迷在了我带给我的,一波比一波激烈的快感当中。
意味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