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来福仓猝在旁打着扇子,谨慎翼翼的说道:
“并且,以我钟家的气力,能够多开几家酒坊,到时候让这二锅头行销全部天下,乃至江北胡人那边也何尝不成,到当时利润何止百倍,千倍....”
“诸位,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自从这白酒出世以来,短短一个月,硬生生夺走了全部姑苏府八成的份额,我吴府的蓝桥风月,张府的功臣堂,你们齐家的浮玉春,另有你们,大师的买卖都一落千丈,这日子没发过了。我明天聘请大师来,就是要筹议一个对策,昔日我们固然也有合作,可没有这么霸道的,一点活路都不给大师留呀!“
钟子铭半坐半躺在小憩用的胡床上,慢条斯理的呷了一口太湖碧螺春,细心咀嚼着茶香,白净的手指悄悄敲击着,神态甚为闲适。
“那又如何,我们几家也不是茹素的,钟家如此霸道,这是犯了公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