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返来,叫房书安答话。房书安在桌子底下,至死也不出来。火判官周龙与张大连两人一商讨,二人与他双战,一高一矮,一左一右,叫他首尾不能相顾。主张定好,二人一齐纵身蹿将出来,说:“好徐良,你欺我们太过了。”周龙用刀剁徐良面门,张大连绕在前面,用刀就扎。山西雁早已瞥见,往中间一闪,用了一个凤凰单展翅的架式,先把张大连这口刀削折,“呛啷”一声,刀头坠地。火判官就知势头不好,也是回身就跑。徐良也不追逐,还是要房书安出来。此时邓飞熊又要出去,法都、柳旺二人说:“别叫这厮放肆冒昧,待我二人成果他的性命。”邓飞熊叮嘱:“二位谨慎了。”法都提了一根齐眉棍,柳旺是一口单刀,二人一齐从屋内纵身,出来的缓慢,跑得更快。法都的棍对着徐良面门就打,徐良用大环刀往上一迎,就闻声“呛当”,就把齐眉棍削为两段,那半截坠落于地。柳旺的刀也到了,徐良照定刀背,往下就砍,亏柳旺抽得快当,不然也就削为两段。二人回身就跑,徐良也不迫赶,一伸手就是一枝袖箭,“叭”一声正钉在柳旺肩头之上,柳旺忍着痛逃窜性命。徐良还是要房书安出来。邓飞熊真是不能不出来了,回击由壁大将那一对护手钩摘将下来,大呼一声:“山西雁别走!徒弟出来会你。”徐良一瞧,恰是那梵衲和尚出来,又见他这个大肚子,心中一动,少时取出镖来,冲着他那肚脐儿,给他一镖,倒是很好的一个镖囊。见他提着一对护手钩,说:“多臂熊,我与你昔日无冤,平日无仇,你寻到我这里却为何故?”徐良说:“你只要把房书安献出,与你无干。”邓飞熊说:“你叫我献出房书安不难,只要你胜得洒家这对护手钩,咱就把房书安献出。”徐良说:“很好,那么咱就闹着玩罢。”徐良把刀就剁,邓飞熊用单钩往上一迎,只听“呛”的一声,就把他左手那柄钩钩尖削落。邓飞熊吓了个胆落魂飞,再看那柄钩,类若宝剑类似,只得把右手那柄钩往上一递。徐良仍用大环刀,单找他阿谁钩儿,“呛啷”一声,又已削断。此时邓飞熊也就没了主张,只得用像双剑的钩,往外一扎。徐良用刀一削,又是“呛”的一声削去半截。邓飞熊拿着两柄蛾眉枝子不敢再脱手了,也是撒脚就跑。徐良后边跟下来讲:“看招!宝贝。”邓飞熊扭项转头一看,徐良一放手,冲他面门,邓飞熊刚一躲闪,不料甚么暗器也没有。只气得他咬牙切齿,复又直跑。连连三次,邓飞熊也就粗心了。不料这回还是说:“招宝贝!”邓飞熊回身一看,徐良将手往上一晃,这支镖冲着肚腹打去,“噗哧”一声,正打在肚脐以内,他就“噗咚”跌倒在地。徐良回身返来,又对着屋门连连痛骂,叫房书安出来,如若不然,老西出来杀你们干清干净。黄荣江、黄荣海二人说:“哥哥你快出去罢,不然连我们都有性命之忧。”房书安那敢出来,连连哀告说:“我要出去,就叫他剁成肉泥烂酱。你们二位好兄弟,替咱堵挡一阵去罢。”黄荣江、黄荣海相互使了个眼色,两小我把桌子往起一抬,将桌子一翻,就把房书安暴露来了。这两小我不敢出屋门,把后窗户一踹,二人由窗户逃窜性命。房书安也要从后窗户逃窜,徐良早一个箭步蹿到屋中来了。房书安见徐良已到身边,冷飕飕那口大环刀朝着本身往下就剁。房书安赶紧一跪,说:“爷爷,祖爷爷,祖宗祖太爷爷,你白叟家别与小孙子普通见地,只当我是看家之犬,避猫之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