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粉哪咤。徐庆很爱,问他所会的是甚么工夫?阎正芳说:“这孩籽实无出息,甚么都不肯练。”徐庆说:“老贤侄,你发挥发挥我看看,怪聪明的一个孩子,如何会不可哪?”阎齐无法,只得打了一趟拳,徐三爷一看,哈哈大笑,说:“这叫甚么本领?差的太多。阎大哥要舍得,把这孩子与我,别迟误了他这个年事。”阎正芳说:“我求之不得。”立即叫他儿子阎齐与徐庆叩首,拜三老爷为师。今后,徐三爷就在阎正芳家内住着,教门徒早迟早晚学练本领,那也作脸,很为欢畅。阎齐跟着徒弟练本领,比跟着父亲学练又强着一个层次,到一个月后,更觉着透长,就是力量不佳。这日出来碰到徐良,如何是徐良的敌手。家人出来奉告徐三老爷,徐三老爷与阎正芳一同出来,他一看本来是他的儿子徐良。徐良见他父亲,双膝跪倒。徐庆叫他起来,说:“你们如何打起来了?”徐良也不敢说,阎齐也不敢说,然后把徐良叫过来,与阎正芳见礼,说:“找这孩子比你的孩子差的太远,你看他这个边幅!”阎正芳说:“男人汉大丈夫讲甚么边幅。”徐良跪下叩首。阎正芳叫他起来,又把阎齐叫过来,与哥哥叩首。阎正芳说:“若论你侄子长的倒都雅呢,又没有本事。这才叫将门以后哪!”徐良告罪说:“兄弟实在不知,我要晓得是兄弟,我天胆也不敢。”阎齐说:“小弟要晓得是哥哥,我再也不敢与你比武。”遂说着往里一让,进大门走垂花门,直奔厅房,入厅房落座,阎齐与徐良二人垂手站立。阎正芳教看坐位,说:“贤侄你从远路而来,请坐说话。”徐良谦让了半天,方才坐下。徐庆说:“你甚么事上这里来?”徐良把万岁爷丢冠袍带履,拿白菊花,开封府闹刺客丢印,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徐庆一听,说:“竟有这等事?我可得走。”阎正芳说:“亲家不消走了,大抵四老爷必奔潼关,潼关总镇与我交厚,派人去到那边探听,如果四老爷到了潼关,请他上这里来,到朝天岭岂不甚近。”阎正芳劝止不住,徐庆必然要走,带着徐良就要起家。徐良说:“孩儿不能走。”就把丢刀、见着镖囊的话,说了一遍。阎正芳对阎齐道:“还不快与你哥哥拿出哪。”阎齐说:“我不晓得,不是我。”阎正芳说:“不是你,倒是我?还不快拿出来哪。”阎齐说:“不是孩儿,必是她!”阎正芳问:“是谁?”阎齐附耳一说,阎正芳一怔。要问这小我是谁,且看下回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