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芷看着直眼眶泛红,她们受了这么些苦,实在与他们长房也有干系。
“子冲,陛下交代之事一年已去,但是还未有眉目?”孟伟宣朝他举杯。
两人忙不跌站起来,便见着墨青色刻丝鹤氅的高大男人谨慎翼翼扶着位女子跨过门槛。
这些容姨娘都是晓得的,若不是徐四爷的人收到动静,先一步将她们直接从宅子救出来,现在女儿早就被人糟蹋了!那丧知己之人要将还未及笄的女儿送给个六十岁老将啊,那报酬了在那苟活下去,做的事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便是她也曾差点被他逼着去陪那些军老爷!
她是他的部属还是他女儿啊!竟然罚她誊写!
晚间,公然是如徐四爷所预感,三人个女人见面就得先红眼,好一阵才被丫环婆子劝停,用了饭。
山东承宣布政使司孟伟宣派人来请,要见他。
惋芷脸上仍遗留着气愤,徐禹谦摆布看看她白净的脸颊,将帕子丢回铜盆中。
徐禹谦与孟伟宣在一处清幽的宅子里喝酒。
“都是大女人了,如何还美意义掉金豆豆的。”她取了帕子给拭泪,将人拉到椅子那坐下。
孟伟宣是循例到青州观察,不过此次带了任务前来,两人迩来也常常在一起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