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他骑马自行分开过一次,第二日又追了上来,二话不说先要了干粮胡啃一顿。可惋芷却发明他脖子上的珠串又少了几颗。
“四爷……”她有些担忧的去握他手。
这才是将半死的郑二老爷给救下。
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此人是又……跑了?!
张敬又道:“前两日还真是伤害,也幸亏你机灵,不然总得吃惊的,你老婆还怀有身孕。人,已帮你审过了,你空了再去问一遍。”
惋芷微微一怔,旋即又感觉无所谓,再度笑开。“成啊,您不怕媳妇教出个笨的,媳妇天然是敢夸下海口的,您就等着纳福逗孙子曾孙子吧。”
那种吃相真真是华侈了他一张出尘入画的好皮郛!!
宋大老爷终究和女儿叙够了,这才想起半子来,徐禹谦内心挺愁闷的,特别是在看到当年离京前挨过他一拳的大舅兄竟然朝他笑。
闻言,徐禹谦朝他揖礼,又与徐老夫人说一声,才跟着内侍仓猝往宫里去。
她打量着惋芷的肚子,越看越心喜。“这一年半让你跟着受累刻苦了,怀着身孕还这般驰驱。”
岳父大人与大舅兄只顾与老婆话旧,完整疏忽他,徐禹谦只能是摸了摸鼻子,先向张敬见礼。
提点?
在周边的小城镇逛逛停停,担搁有两日才再出发解缆。
说来也奇,救下郑二老爷后,他竟然没有逃窜的筹算,就连惋芷说已经送信到南京都无动于衷,只跟着他们行列解缆。
“大人,果不出所料,在进京那狭小的山道间有人埋伏,一见大人的仪驾便冲了出来。若非张阁老早早就派了人每日在那四周等待,怕是要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