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一听就跳了起来,“大师,你没吓我吧。”
听到这,我也坐直了身子,“是李先生打电话给我的,遵循你们说的时候来看,是他灭亡后七天给我打的电话,手机里有通信灌音,你们能够查查。”
李先生的手上有一把白骨梳子。
俄然,有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那就对了,头七之前她没回魂,只能鬼压床,头七那天要报仇,恰好被我禁止了。”
那只手瘦得就像鸡爪子一样,皮肤上还出现一层层死皮。
“这,这......”李先生犯起了难,“大师,我此人吃喝嫖赌一个不沾,就是特别喜好古玩,如果烧了这把梳子我实在舍不得,要不您看看能不能想个别例?”
我感遭到我的手又本身动了起来,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了我的头发,重新顶到发梢,一起下滑,猩红的血液顺势流了下来。
郑海翻开通信灌音,只听到一段“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去查查阿谁白骨梳子的DNA,看看是不是和尸身符合,如果符合就申明是李先生杀人,如果不符合就当我是胡编的好了。”
李先生被我的舌尖血喷到,怪叫一声就倒了下去。我瞥见一个黑影从他的身上飞出去,我身后的大网也松开了。
刚才阿谁从李先生身上飞出去的黑影是假的,本体实在仍在白骨梳子里,或者说这类寄生在特定物品里的鬼怪,物品就是它的本体。
我晓得被骗了,赶紧发展,身后一张大网扑了过来,像是蛛丝普通将我缠住。
玻璃瓶子一碎开,一股尿臊味扑鼻而来。黄澄澄的孺子尿淋在那把白骨梳子上,顿时一股惨痛的鬼叫从梳子中传来。
白骨梳子在符纸内里左冲右突,但是动静越来越小。
“别烧我的宝贝。”李先生在一旁有气有力地说道。
“那么,这又跟你来福建的事情有甚么干系?”
郑海笑了起来。我看他笑得挺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谁知郑海笑完以后一拍桌子,大声呵叱道:“你觉得是在拍电影吗?要不要叫张导演出来?这里是审判室,是代表法律的崇高场合。现在是在审判你,你是怀疑人。”
“别跑。”我大呼一声假装冲要上去的迹象,实际上倒是取出一个玻璃瓶子砸在了李先生的手上。
我奉告他“这把梳子阴气重,被鬼寄生一次后不免另有第二次,第三次,此次折了你阳寿二十年,下次估计就得三十年了,你看看你还能挺几次,我们能够先预定。”
“你来帮我梳头了。”谁料,女鬼竟然毫无反应,淡定地说着话。
“哦,你听到了甚么?”郑海问道。
我把眉毛一挑,“哦,你是嫌贵了?”
我手一拍,将符纸贴在李先生的脑门上。
厥后他还问我如何梳子上有股尿臊味,我奉告他是那鬼在梳子上撒了泡尿以是才气附体在梳子上,他也信了。
我收起打火机,“好啊,既然李先生你无所谓我也没干系。此次捉鬼免费一百万,支撑现金付出,网银付款以及付出宝转账。等你下次被鬼缠上的时候记得再喊我。”
“余唤海,这就是李家无头案?你感觉差人会被你忽悠?”郑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一段故事说完,我展开眼又回到了审判室。
梳子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我当时不知是鬼迷心窍还是如何回事,竟然把耳朵贴在了上面。
我憋住呼吸,连续取出三张驱鬼符把白骨梳子给包裹得严严实实。
“还记得阿谁我说过本身当时贴耳附在了那梳子上面吗?”我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