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
戴小楼走了上来,拍了拍伦敦哥的肩膀:“一起之上,诸事尽可托于朱富。世子大恩……”话没说完眼角微红,人老了,见不得拜别。
“女儿绿,站着啪啪有情味……”这当然是伦敦哥说的,也不知这个拟声词在这个期间可否恰如其分地表达它所代表的的意义。
王伦敦摊在车里念叨:“卧槽泥马,老子刚安稳了几天,隔这么远你都能找上门来,谍报事情做的不错啊!”
三人多少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没过两轮就变成了你喝我喝他喝你喝我喝他喝的状况,谁也说不上一句诗词来。
三小我喝的醉眼昏黄的时候,只见一个国字脸,弯钩眉,双眼皮长眼睛,鼻孔巨大,一字嘴平下颚,脑袋上的头发攒成一个圆球,用灰布条绑了,一身麻衣的男人走了出去:“爹爹,内里来了一哨人马,说是自梁山川泽而来,带了一车的箱笼来贡献您,另有一封给戴大官的信。”
伦敦哥想也没想;“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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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地忽律?能够能够。”
伦敦哥伸出了右手,戴小楼一愣,有样学样也伸出了右手,一管儿马应龙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袖子里,“少食辛辣!”
“本日满室秋色,当行五色令。”老扈饶有兴趣地说道。
“女儿白,嫌郎不敷坐上来……”这是扈太公说的,当然,此时小绿罗也悄悄地在老扈耳边说了一句“阿郎莫要钻了,再捣蛋奴就坐不住了。”手上一幅龙精虎猛,宝刀未老的模样,也不知那话儿是不是早成了银样蜡枪头。
“乖肉,给老爷我做个倒浇蜡烛,可肯么?”……
扈太公吃了小绿罗给夹的肥鸡屁股,又喝了一口小酒;“世子公然家学渊源,一句词道尽人间七彩,不知出自谁手?可有典故啊?”
“本日高乐,不堪酒力,其他诸事,明日再议吧……阿罗扶我归去。”扈太公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风轻云淡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