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游移道“衙内,但是对小人本领不信赖,小人不是夸口,绿林之上能胜得小人的,小人至今未曾见过,又有这般多的军中妙手相随,那杨志也算一号人物,又是暗中相去,除非遇见大队盗贼,不然定然不会有事,现在除非是泄漏动静,要不如何能遇见大队山贼?现在除太行四周,未曾听闻有千余众的大伙,即便是洞庭水寨也不过是依仗天时,实在人马绝对过不得千,那百来山贼而来,小人当为衙内杀尽之。衙内不必去找此人。”
梁玉缓缓的点点头道“前两次生辰纲被劫非常蹊跷,细心想来此中疑点甚多,明显有能人事前获得动静,过后又安插周到,让人无从清查之,这些人妙手腕,六扇鹰犬如此之多,既然就是拿不得这些人半分的踪迹,更别论追捕这些人,你说此次会如何文恭?”
梁玉听罢,不由微微一叹道“文恭何必如此,你我份为兄弟,你又为有手腕之人,有何定见尽可提出,此当为本衙内分忧,此才为至爱老友,如果事事拘束若此,反倒是生分了。”
史文恭跟从梁玉日久已然逐步风俗梁玉那腾跃性的思惟,忙道“衙内,想我大宋人杰地灵,豪杰辈出,如何能惊骇那些化外野人?”
史文恭忙点头道“多谢衙内指导,小人归去定然多读些书,好将来为衙内效力。”
史文恭不由嘘嘘道“衙内为朱紫,此人固然在江湖上有好大的名头,出身却不过不入流的小吏,不想衙内却曾晓得此人,衙内却见多识广,此人号称及时雨,性喜交友江湖逃亡,非论多么要犯只要投奔此人,此人定然好酒好肉的接待,拜别之时还赠送川资上路,江湖上的男人都道此人之好,此人在山东道上非常有一股权势,不晓得衙内问这厮为何?”
史文恭老脸微红道“小人有何笔墨,那里及衙内万一,只是小人当年曾在一大户人家做教头,那户人家倒是个饱学夙儒,常日里常否藏人物小人听的多了,也会那两句,倒叫衙内见笑了。”
史文恭忸捏的道“衙内说的是。衙内如此看中小人,敢不效死。”
梁玉道“此人既然在山东道上有那么大权势,山东道上向来不承平,过此道时何不请此人襄助,此人既然号称及时雨,想来喜好助人,此人又是朝廷之人,保护我等想来也是分内之事。”
“文恭啊,这般宏伟的城墙,可曾抵挡的住那些蛮人的脚步?”
梁玉淡淡的道“何如一小小党项也拿不下?”
听到梁玉筹议的口气,史文恭不由受宠若惊道“小人愚笨,今听衙内一语天然是茅塞顿开,衙内高瞻远瞩天然是对的很。”
梁玉微微点头道“略有耳闻。”
“这-----”史文恭吞吞吐吐的道“想必是朝中奸妄当道,如果都像恩相般众泰盈朝,那小小党项成何气候。”
史文恭顿时一惊道“衙内,我等被人盯上?”
梁玉浅笑道“那便筹办解缆吧,军中妙手,我让你与李大人一同遴选,务必选精干之人与我等前去,三十虎狼之士,燕山卫,你与杨志二人,本衙内倒要看看如此人马可曾去得那东京,即便是我等被人盯上又如何?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
梁玉忙道“文恭你多虑了,你的本领,我如何不晓得?何曾有疑虑?大名军强,你全军当中无敌手,还不本领,莫说是此,我想你即便在西军当中也能逞得威风。只是我等是去祝寿的,不是去厮杀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安然到了东京就是泼天的功绩,何必与那些逃亡搏杀,那是堕了身份,那人是山东空中上的地头蛇,有此人带路,倒少了些费事,文恭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