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笑道“那娘子,我家衙内是大名府出了名的豪杰,平生最喜打抱不平,为人解忧,甚么及时雨都不及我家衙内万分,娘子为何不请我家衙内解忧?”史文恭此言一出,酒搂世人都暴露怪怪的眼神“敢情这衙内是在与这军汉唱双簧,就是要对这女子动手?”“不幸的女子,估摸着要逃不出毒手了。”晓得梁玉身份的人做此设法,说来也是,大名府第一衙内如果想对一流浪女子动手,那还不是轻易万分,莫说是一个流浪的本土女子,即便是本地的官宦富人家的蜜斯,只如果这位衙内看上的,谁不是手到擒来?这可不是前朝,有世家大族可抗强权。
那貌美的女子仿佛也感到到了四周人的反应,一长俏脸鲜红欲滴,都将近滴出水来。
史文恭嘲笑不已道“太祖长拳被你这厮耍成了醉拳,就这般还要逞强,莫要赶上了妙手白丢了性命才是。”
杨志忙道“全凭衙内做主。”
此时一旁的史文恭忍不住道“那娘子,即使你此时身有川资,大名与那济南府如此之远,你一妇道人家孤身上路,你又生的貌美。路上定然会有歹人打你的主张,你如何能安然的回那济南府邸?再者你即便回到济南又如何?你一妇道人家怎的能撑起一家?”
史文恭顿时大怒喝道“展开你的鸟眼,熟谙爷爷我么?”
杨志闻令公之名忸捏万分,晒笑一声,站起家来。
那仙颜女子听起,不由面露羞怯的道“不瞒公子晓得,奴家本是济南人士,母亲早已归天,本年不幸,爹爹也放手西去,只留一老仆在身边,因在大名有一娘舅,便与老仆筹议着前来大名投奔娘舅,不想在大名未寻得娘舅,而老仆也因大哥体衰归天,奴家身上的川资葬了老仆后便用尽,故而-----不想打搅了这位爷的酒兴-----”那女子说完已是泪眼昏黄,一副楚楚不幸之态真是谁见忧怜。
杨志本是表情不好才来喝酒,本已然三分醉,却被面前女子败了酒兴,一时恶念欲打将那女子,被酒楼厮养所阻已是愤怒万分,连那酒楼厮养一并打了,不想此时竟然为人所喝,顿时恶向胆边声,回顾怒喝道“那里来的鸟人敢管爷爷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