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司徒生辰这四个字后,她顿时一阵心慌意乱,大脑一片空缺,脚下一闪便跌倒在地。
男人浑身颤抖。
在喝第一碗酒时,司徒生辰便知此酒绝非浅显的酒。浓烈中带着一丝绵软,醇厚中藏着一股霸气!仿佛是一条毒蛇穿喉入腹。只要靠本身的功力化其毒素,留其膏脂,享其甘旨。
男人面色绯红,身材微微的颤抖,气喘如牛。司徒生辰晓得,这是男人本身的功力在与酒力缠斗,二者互不相让,正在狠恶的厮杀当中。
男人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然默许。
一曲弹罢,司徒生辰放下古琴,站起家来。
“我们即为兄弟,今后便以兄弟相称。”男人整了整衣衿,慎重的说道:“为兄洞山派,陌路情殇。”
两人手拉动手哈哈大笑席地而坐。
“司徒,司徒公子!”容蝶舞酥胸狠恶的起伏着,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快,快扶我起来,司徒,司徒公子就鄙人面船面之上。”
过了半夜,容蝶舞发明一个红色的身影呈现在船头。细心一看,此人恰是与她共进晚餐的那位公子。
“大丈夫寻的是知我懂我的红颜知己,而非一个陋劣的伶人!”
司徒生辰从男人手中悄悄取过古琴,然后盘腿而坐,将古琴放在两膝之上,双手操琴,一曲美好委宛的《梅花三弄》婉转而出。
噗通!船楼客房内,容蝶舞跌倒在地板上。
男人没有答话,只是坐直了身子,扭头深深的看了司徒生辰一眼。
男人已然醉倒。即便如此,双手还紧紧的搂抱着那把古琴。
男人坐在那边一动不动,浑然间已然痴了。
“前辈,可感受好些?”
司徒生辰双手抱拳:“小弟东坡镇,司徒生辰。”
“前人常以桃花和梅花来描述爱情,桃花虽鲜艳多姿,但经不刮风雨,东风一吹便已干枯。”说着看了一眼男人,“梅花香至苦寒来。只要耐得住酷寒,经的住风雪的浸礼才得见纯洁的花蕊。”
“啊!本来与我们共进晚餐的那位公子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司徒生辰、司徒公子!